邓乐然满口嘲讽，上去就拽扯开薄毯，甩扔在地上，证据还在录中。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要拍，不要拍了！”女人捂住脸。
邓乐然拽住女人的头发，“和我老公你侬他侬的，还知道捂脸？来，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爸妈生的野鸡脸皮有几层厚！”
女人一听，就恐慌地颤抖着身子，“啊，不要拍了，我求求你不要拍了。”
邓乐然放开女人的头发，也暂停录像，把霍英译的手机揣兜儿，捏起拳头，揍在女人的肚子上。
“啊…”
女人不捂脸了，改捂肚子。
“啪！”
“啪！”
邓乐然趁机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呼在女人的脸上，还不客气地扇了女人的心口处。
房间里都是女人聒噪的叫声。
一顿暴躁输出，她心里爽了。
邓乐然收手，“限你三分钟，赶紧把衣服穿上，外面有小姑娘，请你不要脏了人家小姑娘的眼！”
女人哭着。
邓乐然走到门口，把霍英译的手机还了，“霍先生，你是离婚律师，能尽快拟一份让我老公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吗？”
“可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打印机。”
“我找找。”
邓乐然很粗暴，每个房间的门都是被踹开的，在书房里看到了打印机。
“我还要追回我老公在婚内用在情妇身上的钱，把孩子给他。”
“你不要孩子？”
“不要。”邓乐然很果断。
“好，我先去车上拿笔记本。”
“好，谢谢。”
邓乐然回到刚才的房间，粗暴地把还蜷缩在床上的女人给拽拖到地上，“你还不穿是什么意思？想让外面的人都来观赏你吗？”
女人抱捂着脑袋，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再不穿，我就把你拉到楼下去。”
女人一听，就慌乱地爬去找衣服。
邓乐然就督促女人把衣服穿好，再把女人踹走出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客厅里，还捂着裆的尹默被迟律和两个男警员扶坐在沙发上。
警察还贴心地从晾衣架上拿床单裹扣在尹默的腰间，因为有迟笪在，不能污了小姑娘的眼。
胡嘉祯被非正常管理局的人扶躺在沙发上，不让满莎靠近。
物业安保已经退出去了。
被禁言的蔡靖雁脸色很不好，额上的汗在滑落，双臂被女警押得很酸很疼，麻了。
警察的面孔映入眼帘，女人当即腿子一软，“扑通——”一跪
迟笪坐在主位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
她在等霍英译。
她想让霍英译吃个完整的瓜。
霍英译去车上把笔记本拿上来了，再连上打印机，把离婚协议修改了一下，就打印了三份。
关于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这等业务，他最熟了。
等他拿着离婚协议书走到客厅里的时候，迟笪才开口说话。
“好了，人齐了。”
“邓女士，”迟笪指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女人，“这个女人叫章密如，是你老公尹默的小四，也是我二哥哥新聘的助理。”
一直在消化老公出轨事情的邓乐然紧皱起眉头，“这都小四了？”
“是呀，小三儿在那儿，她叫蔡靖雁。”迟笪的手指头指向蔡靖雁。
邓乐然转眼看去，只见蔡靖雁正在不停地摇头，像是在否认。
邓乐然没有瞪蔡靖雁，才没有发怒。
而是走到尹默的身边，抓扯住尹默后脑上的头发，一拽，让尹默被迫抬起脸来。
“老公，我想听你说。”
尹默只感觉后脑头皮疼得发麻，数张面孔映入眼帘。
这也才看清了来的都是什么人。
“说！”
“啪！”
邓乐然放开了尹默的头发，顺手甩了尹默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