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小子,就是娶牛桂花的人?”李广文接着问道。
“对!”王平点了点头,“他叫‘闫解成’,比我大几岁,是我对门老闫家的大儿子。”
李广文‘啧啧’有声地感叹起来。
“这小子牛啊!”
“连牛麻子的姑娘都敢娶?”
“牛!真他么牛!”
王平笑了笑,略显调侃地说道:“科长,这也还好吧!
解成哥之前可是四处打零工,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每天造得灰头土脸,狼狈得要命。
结果,就因为娶了个老婆,不光工作有了,甚至还骑上了崭新的二八大杠。
他这等于是少奋斗了十年啊!”
“少奋斗了十年?嘁!”李广文不屑地撇了撇嘴。
他抬手指了指,两人消失的胡同口,略显气愤地道:“小王啊!
牛麻子他姑娘长什么样,你又不是没看到。
这他么比牛麻子,还牛麻子啊!
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就你说的那个叫‘闫解成’,他晚上睡得着觉吗?
呃!”
说到这里,他突然愣了一下。
接着,李广文就把头朝王平靠了靠,压低着嗓音,小声问道:“小王,他们俩入洞房了吗?”
“入了!”王平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入洞房,牛麻子也不能给解成哥,买这个自行车啊!
这车子可是入完洞房后,才给买的。”
“嘶!”李广文倒吸了一口气,一脸震惊地道:“闫解成这小子啧啧太他么牛了。
这样的姑娘,他都能下得去嘴。”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画面,还忍不住打了嘚瑟!
可紧接着,他又一脸八卦地问道:“小王,你知道
他们这个洞房,是怎么入的吗?
要是知道的话,给哥哥说说”
“啊!这”王平犹豫了起来。
这么私密的事,他本不想说来着。
可人家科长把‘哥哥’两个字说出来,都开始跟你称兄道弟了,你要是一点不说的话,又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所以,沉吟了片刻后,他还是说道:“科长,他们俩结婚那天,我们院里好多人都去听墙根了。
当然了,我没有去啊!
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行了!行了!”李广文不耐地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王平是正经人,不会去偷听人家的墙根,行了吧?
你倒是赶紧往下说啊!”
“科长!”王平‘嘿’笑着应道:“我没别的意思的,就是想强调一下,省得你误会。”
“你有完没完了!”李广文瞪起了眼睛。
“嘿嘿有完,有完”王平笑道:“现在就说。
在我们院里,我有一个要好的朋友。
他那天晚上去听墙根了。
据他回来说
一开始的时候,闫解成也是不行,而且还吵吵着‘害怕’什么的。
后来,牛桂花哦!也就是牛麻子他姑娘,给他喂了点药,两个人才算是把洞房给入了。”
“嘶!”李广文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他人到中年,什么事不知道啊!
王平的话一说完,他的脑海中就像放电影似的,开始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
过了好一会儿,李广文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略显感叹地道:“这牛麻子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