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里实在不行的话,看看能不能再给介绍别人。
不过,牛喜贵的心思,易中海虽然明白,但他实在是做不到啊!
首先,傻柱那里肯定是不行了。
那小子现在对他媳妇,简直就是言听计从。
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向西的。
让他撵狗,他肯定不会抓鸡。
有好几次,易中海看着傻柱对他媳妇的那个黏糊劲儿,都感觉辣眼睛。
这样的两口子,怎么可能把他们拆散喽!
易中海觉得,自己要是再说那种话,傻柱都能直接动手打他。
傻柱这里不行的话,那把牛麻子的闺女介绍给其他人?
这个念头,刚在易中海的脑袋里冒出来,就被他给掐断了。
就那样的女的,只要自己张口,那挨别人一顿揍,都是轻的。
所以,甭管牛喜贵多么热情,多么上杆子黏糊,易中海也不敢接他这个茬儿!
“牛师傅,您这是?”易中海看着门外的牛喜贵,疑惑地招呼了一声。
“哦!”牛喜贵回过神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瓶红花油,递了过去,“我听说您摔倒,把脸磕着了?
这不让我家丫头买了瓶红花油。
您擦一擦,能好的快一点儿。”
“您太客气了。”
易中海心里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在应了一声后,接过了红花油。
之后,他有又客气了一句,“既然来了,那咱哥俩晚上喝一杯?”
“喝一杯!”牛喜贵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我就饶您一顿饭!”
站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闫富贵,见两人终于招呼完了,赶忙又上前一步,急切地道:“老易啊!我这事?”
“哦!对了”易中海转过身,看闫富贵,疑惑地问道:“老闫,你刚才说,你们家解成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说一说”
这话让闫富贵满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述说了一遍。
“嘶!”
闫富贵的话讲完,易中海就倒吸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
闫家的好大儿,居然还能干出这么奇葩的事?
易中海撮着牙花子,琢磨了一会儿,才迟疑着问道:“老闫,这事确实吗?”
“确实!”闫富贵点了点头,“这事,最开始是傻柱看到的。
然后,院里的平子,又去轧钢厂问了一下。
事情的缘由,就是平子打听回来的。”
“那”易中海问道:“老闫,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我是想着”闫富贵一脸哀求地看向易中海,“老易,你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平是跟厂领导也能说上话。
你能不能帮帮忙,给找找人,把我们家解成给捞出来啊?
我们家解成,其实也没干什么坏事。
这事,只要有个认识人,能往保卫科递个话,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事。”
“这”易中海犯起了难。
别看他平时在院里,摆着自己一大爷和轧钢厂八级工的派头,但他在轧钢厂,可从来没这样拿过架子。
像他这样的聪明人,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在轧钢厂的定位。
在轧钢厂,不错,你是技术大拿。
全厂一万多人,八级工就十几个,你也确实挺牛的!
就算是厂领导见了你,也得客气地搭一声‘易师傅’!
可是,人家厂领导和你客气,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你要是因为这个,就觉得自己在厂里能怎么样了,那只能说:你真是想多了。
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工人。
像闫解成的事,你要是直接去保卫科要人的话?人家认识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