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大妈也闻声走到了门口。
她一脸急切地道:“柱子,你三大爷刚刚和我怄了点气,所以才和你那样的。
你甭搭理他!
你快说
我们家解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闫富贵老两口着急、担心的样子,傻柱的心更软了。
刚才的那点儿不愉快,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三大爷,三大妈。
我今儿晚上没有小灶要做,就提前从厂里回来了。
结果,走到厂门口的时候,碰到我们厂保卫科的人,押着解成从那儿过。
这不
我就回来告诉你们了。”
“啊!?这”
闫富贵两口子直接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闫富贵才颤着嗓音问道:“柱子,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我们家解成又不在轧钢厂上班,他怎么可能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抓呢?”
“三大爷!”傻柱摇着头回道:“您这问题,我可回答不了。
不瞒您说
一开始啊!我也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我后来又仔细盯着瞅了好一会儿。
错不了,那就是你们家解成。”
这番话一说完,三大妈直接就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
“哎呦喂!可了不得了”
“这可怎么办啊?!”
“我们家的解成啊!”
结果,她刚嚎了两嗓子,闫富贵就‘啪’的一声,给了她一个嘴巴子。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你嚎什么?”
“赶紧给我站起来。”
三大妈的哭嚎声,顿时戛然而止。
她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重新站了起来。
不过,三大妈的哭嚎,虽然短暂,但因为她的嗓门大,还是惊动了一些邻居的。
至少前院的住户,只要是在家的,就纷纷走出房门,围了过来。
其中,就包括王平和刘光天。
对于聚过来的邻居们,闫富贵倒也不避讳。
他三言两语之间,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后,又冲着众人微微鞠了一躬。
“柱子,还有各位老少爷们”
“这”
“不瞒大家说啊!”
“事情发生得突然,我们两口子也慌了。”
“各位帮帮忙”
“看看这事到底该怎么处理啊?”
闫富贵的这些话,虽然是对着聚过来的十几个邻居说的,但其实
能给他建议的,只有三个人:傻柱、王平和刘光天。
原因很简单!
现在还是上班、上学的时间点呢!
能留在家里的,不是家庭妇女,就是还没到上学年龄的小孩子。
要不然,就是一些不用上班的老头、老太太。
这样的一些人,又能给闫富贵什么建议。
因此,他说完之后,就把目光投向了傻柱、王平和刘光天三人。
不过,在刘光天那儿,他只是撇了一眼,就没再关注了。
这小子就是个打零工的,自然也给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最后,闫富贵能指望,其实就是傻柱和王平两个人。
在闫富贵满是希冀目光下,傻柱吭哧了一会儿,才迟疑着说道:“三大爷,我觉得
您还是先去轧钢厂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