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听过。”
“……”
听见裴今雾的话，原本还洋洋自得孙教授，面容顿时变得尴尬。
“没听过？”
他在帝大乃至全国计算机业内，那么出名，裴今雾竟然没听过他。
“对啊。”
裴今雾仰着白皙漂亮的脸蛋，诚恳又认真地盯着孙教授，生怕他没听清，特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道：“我、不、认、识你。”
“……”
每一个字好像转为巴掌，狠狠拍在孙教授的脸上，只觉得自尊心受辱。
“你——”
孙教授脸色格外难看，强忍想发火的冲动，努力维持体面：“你刚接触计算机，不认识也没关系。”
“这个你拿着，回去认真看看，我可以上网查查新闻，很容易就能查到。”
孙教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个人简历，递给裴今雾，施舍的表情：“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找我。”
“……”
裴今雾垂眸，看着压在零食上的个人简历，眉头紧锁。
“……”
童教授倒是看出其中端倪，这孙子当着他面挖人是吧？
名声、资金和资源，他确实比不上孙教授。
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改变主意。
“那我就先走了。”
交代完，孙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裴今雾，离开了。
他话说到这份上，又给她看了自己的资料……
裴今雾是个聪明人。
自然知道选择谁作为导师，前途会更加光明。
满分状元就得他这种知名教授来带，童教授这种……
给他糟蹋了！
——
回宿舍的路上。
裴今雾淡淡瞥了眼孙教授的个人简介。
头衔和获奖倒挺多，就是没一个真的有用。
这样的人，全国知名人物？
真水。
裴今雾没心思往下看，随手将简介扔进垃圾桶，抱着零食往前走。
回宿舍收拾完东西。
裴今雾从北门出去，正好看见停在角落里的车。
“裴小姐。”风行恭敬地替她拉开车门，“主子在车里。”
之前的开学典礼，整个学校的人都认识商时砚。
所以不方便露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