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裴今雾很无奈地耸肩，打着哈欠提醒：“大哥，以后见到楼影，记得绕着走。尤其，别得罪她，不然……”
接下来的话，没说完，
但看她凝重的神情，猜测得出结果很严重。
记仇是么？
江既白抿着薄唇，沉默。
他倒是见识到了！
——
车里。
商时砚握着裴今雾的手，拿着湿纸巾温柔替她擦拭掌心。
一次又一次地擦着，仿佛手上有什么脏东西。
裴今雾：“？？？”
终于。
在用了十多张湿巾后，商时砚停下动作，满意地勾动唇角。
“其实……”
猜到商时砚“发疯”的原因，裴今雾眨了眨眼，认真道：“我和楼影只是朋友，你你大可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嗯。”
商时砚颔首，目光宠溺地盯着小姑娘，语气轻柔：“你把楼影当朋友，对方未必也这样。”
小姑娘这么好，防着点别人总没错。
“……”
裴今雾语塞。
总不能告诉他，楼影是女人吧？！
静默几秒。
裴今雾往旁边挪了挪，主动靠近男人，澄澈的眸子盯着他，“我说不用就不用。”
“……”
商时砚没想到小姑娘靠自己如此近，只要稍稍颔首，便能轻而易举碰到她的鼻尖和红唇。
“我这辈子和楼影，没有任何可能。”裴今雾舔了舔嘴唇，难得耐心补充：“对其他男人，也没有任何兴趣。这样说，你能安心了么？”
其他男人？
商时砚呼吸变乱，强忍着身体里涌动的情愫，低哑嗓音问：“我在其他男人之内么？”
“？”
裴今雾秀气的眉拧了下，表示很不能理解。
她都睡他床上了，还问得出这个问题？
“哦。”
裴今雾努努嘴，一本正经道：“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将你挪进去。”
“别。”
商时砚恍然大悟，心胸顿时开阔不少，下意识搂住小姑娘欲抽回去的腰，声调挺怂的：“哥哥不想。”
“……”
两人靠得很近，商时砚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正好喷洒在她脸上。
四目相对间，名叫“暧昧”的情愫，逐渐蔓延开来。
任谁再往前一丢丢，便能碰到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