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手掌心晃了晃,像是在表示疑惑,
那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与别扭,让人感觉宛如是在看一场扭曲的木偶戏。
“原因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就像这个被吊在天上的家伙,
他与恶灵融合的程度已然在你之上,
可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神志不清,
他如今这副模样,与纯粹的恶灵又有何区别?
再这样下去,只需些许时日,这家伙便只会被吊死恶灵彻底吞噬,
沦为行尸走肉。
再瞧瞧你自己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
难道你敢说自己的性格和精神就毫无问题吗?
相信这一点,你内心其实是再清楚不过的。
而且,你们这种让自己与恶灵相融合的法子,实在是让我很是不悦。”
楚河言罢,脸上如寒霜笼罩,没有丝毫笑意,那冷峻的面容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这让手掌头的心猛地一沉,坠入了无底深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两个难道才是真正的山神吗?”
昌子墨已然被眼前这错综复杂的局势搅得晕头转向,彻底搞不清楚状况,
他赶忙凑到父亲昌百宁的身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我……我也不知道啊。”
昌百宁同样是一头雾水,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与无助,仿佛在这诡异的迷雾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
“非要和我们作对吗?”
手掌头仍不死心,继续试图劝说楚河,那声音中隐隐带着威胁与不甘。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楚河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手掌头,声音冷冽得如同冬日的寒风,能穿透人的骨髓。
“我们背后的组织名为黑暗教廷。
一直秉持物极必反的理念,故而取名为黑暗,
坚信极度的黑暗之后必将迎来绝对的光明。”
手掌头提及自家背景时,脸上瞬间扬起一副骄傲到近乎狂妄的神情,
那模样仿佛他们黑暗教廷是这世间唯一的主宰,能够掌控万物的命运。
“你们是哪里的势力?”
楚河并未表现出多少惊讶之色,毕竟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
各种奇形怪状,善恶难辨的势力组织如雨后春笋般逐渐成型,
整个世界的局势已然变得复杂多变,如同一张巨大而混乱的棋盘。
“我们的组织势力并未被区域性划分。”
手掌头昂首挺胸,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似乎在炫耀他们黑暗教廷的与众不同与超凡脱俗:“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会即刻退出大夏帝国。”
“残害了这么多无辜之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你们把大夏帝国当成什么了?随意践踏的蝼蚁之地吗?”
楚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那笑容中充满了对黑暗教廷的不屑与鄙夷,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楚先生是打算彻底与我们黑暗教廷为敌吗?”
手掌头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似乎在忌惮楚河的回答。
“当我的敌人,你们黑暗教廷也配?”
楚河此刻的气场与先前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周身散发着一种目空一切的嚣张气焰。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却格外平静,
平静的语气就好像这般狂妄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便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具有绝对的权威性。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气势所震慑,
内心深处竟格外相信他所言非虚,
即便是来自黑暗教廷的这两个诡异存在,
也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畏惧。
“是吗?”
手掌头的嘴角两侧缓缓下撇,
一股冰冷刺骨的冷漠气息从他的周身如潮水般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