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恒一愣，旋即不满道：“我哪里惹到你了？”
宋怀言表情有些严肃：“你倒是没惹到我，可你却偷走了我两个女儿最重要的东西。”
李子恒道：“有什么事，咱不能直接明说吗？非得拐弯抹角？”
若是自己病倒以前，李子恒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他肯定要狠狠教训一下李子恒。
但现在他身体不行了，也没了往日的戾气了。
他表情严肃地盯着李子恒问道：“小雅喜欢你，依依也喜欢你，她们两姐妹，你选择了小雅，对吗？”
“嗯！”
闻言，李子恒微微点头，表情也跟着严肃了一些。
宋怀言又问：“那依依这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李子恒想了想，给出答复：“我会和她保持距离。”
“依依虽然有点刁蛮大小姐的脾气，但她的性格我清楚，她不是一个轻易就能死心，就能放下的人。”
宋怀言表情缓和，有些担忧地说：“如果依依一直粘着你，你会怎么做？”
李子恒道：“我会拒绝她，不给她机会。”
“没用的！”
宋怀言苦笑摇头。
正因为太了解女儿宋依依的性格，因此，他才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好处理。
原以为李子恒或许会有办法，但从李子恒的回答来看，他也没辙。
宋怀言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小子，我是真想一斧头把你劈成两半啊！这样，我两个女儿一人能分到一半，就都开心了。”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我既然有了小雅，那就得放弃依依。如果我一直在小雅与依依之间摇摆不定，只会同时伤了她们两个人的心。”
李子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自己的想法应该能得到宋怀言的理解。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宋怀言听完他这话以后，反倒是有些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看样子，之前对你的磨炼还不太够，你小子还是欠缺了点上位者的野心。”
“什么意思？”
李子恒不解。
宋怀言缓缓说道：“复杂的问题，就应该用最简单的处理方式，如果两边都不好取舍，那为什么不选择两边都要？”
“没能力的男人，一辈子只能守着一个女人，但有能力的男人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甚至多个女人。”
“你看那些顶级富豪，谁不是家里好几个老婆？你以为他们会感情不和，会争风吃醋，会争宠？”
“不，你错了！”
“她们不仅不会争宠，反而会和睦相处，但这所有的美好都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
“我查过你的资料，你的背景不简单，可惜的是，你的能力挺差劲的！”
“虽然作为小雅和依依的父亲，我本不应该跟你说这些，但我实在看不了依依每天为你而伤心。”
宋怀言一口气说了不少。
他的话，也让李子恒感觉到震惊。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宋怀言给颠覆了。
宋怀言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递给李子恒道：“我可能等不到你和小雅结婚的时候了，把你母亲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我得赶在死之前，跟未来亲家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