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烫的惊人。
刚触到他的手,下一刻被反握住手腕拽入宽阔冰冷的怀中。
贴在她耳边的脸颊滚烫如火炉。
“谢忱?”她喊。
谢忱没有应声。
姜嫄心惊,忙喊了司机帮她一起将人扶到车上。
查时言跟助理也下车来帮忙,很不解,没明白这男生是谁。
谢忱即便无意识一路上也紧紧攥着她的手,将她手握的发白。
查时言助理悄悄觑向刚上车的陌生人,车灯明暗间,少年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清晰,睫毛长的离谱。
靠,长得竟然比查时言还帅,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艺人,但圈内实在没见过这号人。
助理附在查时言耳边小声问,“言哥,这谁啊……看着大学生模样,也不能一点装备不带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穷游吧?”
“长得挺帅。”助理指了指自己脑袋,一脸惋惜,“可能这儿有点问题。”
查时言一把推开助理脑袋,这显而易见跟姜嫄认识,并且两人关系还挺亲密。
都不知道他这助理脑子怎么长得。
姜嫄永远都游刃有余,还从未见姜嫄这么紧张过谁。
“顾老师,一会儿能不能先去医院……”
“医院都在100公里外了,镇子上只有个卫生所。”
司机看向查时言,他是查时言司机,至于去不去卫生所这他真不好说。
姜嫄自然看出司机顾虑,转头看向查时言。
还未等她开口,查时言道,“可以,先去卫生所吧。”
姜嫄松了口气,笑着道了句,“谢谢。”
随后又摸了摸谢忱滚烫的脸颊,试图替他降温。
才刚动了动,紧握着她的手收的更紧。
查时言将他们送到卫生所,镇子的卫生所已经关门,他们费了好大劲儿才将门敲开。
乡镇大夫打着哈欠,替谢忱配药挂了点滴。
“长时间没休息好,又失温导致发烧。”
大夫一边替他扎上针头,一边念叨,“别看现在六月一到夜里山里温度都在零下,穿这么薄,又这个时间点爬山,现在年轻人真不拿自己命当回事。”
姜嫄又惊又后怕,若是今晚没遇上他呢。
根本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查时言他们先回了宾馆。
姜嫄独自一人守着谢忱输液。
两个月不见他似乎哪儿变了又似乎没有变,姜嫄替他拨了拨细碎的额发。
猝不及防被握住了手腕,对上一双沉黑的眸。
两人僵持了一瞬,姜嫄叹了口气,他总有办法叫她无可奈何又无比心疼,“先放手,液快输完了,我喊大夫过来拔针。”
谢忱仍未松手。
姜嫄只得先替他关了输液调节器,回头喊大夫过来拔针。
她顺手摸他额头,还有点烫,但已没了来时那么吓人。
大夫边收拾东西边道,“没事了,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麻烦您了。”姜嫄道了谢。
从卫生院出来,这个时间乡镇压根没有打车这回事。
剧组宾馆离这儿有些远。
两人只能就近住了间宾馆。
“带身份证了吗?”姜嫄问。
谢忱点头。
“我没带,那用你的。”她的身份证在剧组的住处。
用谢忱身份证登了一个房间,环境跟大酒店比不了,但收拾的还算干净。
宾馆老板自己楼下连着开了个小卖部,里面倒是啥都有。
刚才上来时,她顺便买了新的床单被套,又买了毛巾。
质量挺差,有总比没有好。
姜嫄铺床,扬眉看他,“你先洗澡?”
谢忱犹豫了下,看着她道,“你先。”
大有她不洗他就不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