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嫄戳破他，“少装。”
陈风向收起了不正经，“本来就是，还不让说吗？你上回答应我什么，要离那公子哥远点，人都追到医院来了，你可长点心吧。”
姜嫄默了瞬，难得认真，“他人其实挺好。”
“得得，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陈风向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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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向这段日子帮了她不少忙，白天但凡空就来医院帮她照看林女士。
林女士身体逐渐恢复，她学校的课程也不能再耽误。
姜嫄重新回到学校上课。
许久未来，一进入教室，如她第一回到这间教室时一样，喧嚣吵闹如被按下了暂停键，寂静无声的数道目光皆齐刷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姜嫄扬了扬眉，笑容明灿，如暖阳穿破乌云。
“早上好啊。”
谢忱看着走进教室聘婷的身影，有片刻怔忡，原以为还要好几天才能看见她呢。
空落落的座位终于被填满，他微微侧头，就能看见明眸皓齿，璀璨耀眼的人跟身旁的人说着话。
姜嫄回来上课，他说不出的开心，一整节课偷偷向她的方向看了无数回。
她笑容依旧灿烂，似乎丝毫没被先前的事影响。
但唯有他看出了一丝不同。
姜嫄身上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连日的疲倦让她镇静的表面上透着力不从心。
她也没了任何社交活动，放学几乎见不着她的身影，他去过医院，好几回都是看见那个发小跟她在一起。
原以为她妈妈出了院，会轻松一些，却并没有，这期间她似乎做了很多兼职。
他总能隐隐感觉她很累。
姜嫄忙的脚不沾地，他们交流反而少了很多。
转眼到了圣诞节前夕。
马上要升高三，课业格外繁忙，姜嫄却从不留到最后一节晚自习，在8点30分时会准时离开，在人人都为课业的忙碌中显得格格不入。
放学程浦拉着许莹莹同他们一起走。
冬夜寒风锁住了整座城市面貌，飘扬的雪花下，学生大批的往校外走。
“嫄姐最近干嘛呢，忙成这样。”程浦问。
“马上圣诞节了，我们准备一起去聚聚，你回头帮忙问问嫄姐来不来。”
许莹莹犹豫了下开口，“她应该没空，圆圆妈妈身体不好，她要赚钱。”
“啊？”程浦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有些惊诧，所以这么多天姜嫄都是忙着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