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吗？”他温柔亲了亲她。
沈湘欢吸着鼻子，感受着他温柔的力道，魏翊就是要让她感受，让她知道她喜欢跟他做这件事情，不让她回避。
沈湘欢耸吸着鼻子，“不要”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在她的回答当中，魏翊结束了一次，可他只是停了一息，稍微擦了擦她的面颊，然后又吻她，又接着继续了。
这一次，他依然是很温柔的。
沈湘欢的抗拒已经被他给磨碎了，此刻就只剩下舒坦，奇奇怪怪的舒坦，数不清的舒坦，说不上来的舒坦。
不，她应该是难受的。
经过了一场姻缘，她不会再动心了，本应该这样，可她为什么觉得她的心此刻才开始跳动呢？
她因为魏翊的亲近而跳动，感受着魏翊与她的贴近，觉得愉悦，快活。
“呜”沈湘欢咬唇，声音不自觉溢出来了。
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她不想要这样！
不要这样！
她的抗拒抵触竟然又冒出来了，魏翊没有任由她的思绪接着往下，而是低声在她的耳畔，柔声含她的名字，“湘湘”
“你是愉悦的。”他贴着她的面颊。
沈湘欢摇头，她的泪水随之而出，魏翊将她的泪水擦拭而去。
“不要哭，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看你落泪。”
她想不起来的记忆又在这个时候冒头了。
好像是另外一件事情，又好像不是，总之她在哭，落泪当中。
“就不能不走么？”她在挽留，好像在挽留魏翊。
站在对面的人似乎没有说话应答，于是她开始哭起来，不停地落泪。
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可脑子好乱，又出现了另外一道声音，是上次及笄礼的时候，她在哭，在等魏翊。
脑中的记忆开始混杂打架了，她觉得好乱。
睁开眼，只见到男人俊朗的侧脸，看着他的侧脸，感受他呼吸的起伏。
又想到了过往，她匍匐在魏翊的怀中，揪着他的衣襟，“不要不要走。”
“我怕你不会回来了。”
“万一你跟别人你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她因为害怕而落泪，似乎还是少年的男人拢抱着她的肩膀，“不会的。”
“我答应过你，我会回来”
“我也不会喜欢上别人。”
“不，你要去很危险的地方，我听到了，听到你跟你的下属说话，你说了你有可能回不来，我不允许你走！”
“如果你走了，我就”她实在太着急了，口无遮拦，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够留下他，便开始恐吓。
“我就我就爱上别人，嫁给别人！”
这句话她对着魏翊说过么？
沈湘欢好头疼，她的思绪糟糕透顶，可身体又在承受着魏翊给她的宠爱。
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曾经的记忆了。
她耸吸着鼻尖，承受着风雨，记忆里冒出的声音，周遭好像也有雨。
是在一个雨夜。
她听到了男人当时身为少年的回答，他说，
“若是我没有回来，那你找个喜欢的，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