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眼巴巴地望着她，示意她给自己倒点。
结果她眼睁睁地看着李思思把剩下的葡萄酒酒全部倒进自己的杯里。
白清妍：“……”
忍不住道：“我的呢？”
李思思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啊，你这次少喝点。”
“我……”
白清妍正想说她还可以喝，却感觉身旁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
她尬笑道：“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再喝了。”
默默地垂下脑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酒杯不出声。
顾萧楠按亮服务灯。
不一会，侍应生推开包厢门，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顾萧楠低声道：“有牛奶吗？”
侍应生：“有的。”
顾萧楠：“给我拿一瓶上来。”
侍应生：“请稍等。”
白清妍看着原本的酒杯倒满白色的牛奶，额头顶着三条黑线。
“来，我们干一杯。”王玥强忍着笑意道。
“来来来……”
白清妍：“……”
酒足饭饱。
白清妍酒气已经散去一大半，反观李思思三人脸色愈加绯红。
而顾萧楠依然面不改色。
桌面的手机响起。
顾萧楠瞥了眼，“我去接个电话。”
他刚出包厢，话筒里男声径直传来，“我说顾大教授，你去接个电话，接了一个半小时，你是在给我们兄弟开玩笑吗？”
顾萧楠淡笑，朗声道：“你们的账单我已经结了，下次再聚，我这边还有点事，挂了。”
他不顾电话那头的鬼叫声，果断挂断电话。
他眸色染着酒气氤氲的浅红色，若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区别。
白清妍等顾萧楠关上包厢门，一把掐住李思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