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湛深手上的矿脉,皇上还没忘记吧?”
听到矿脉,赵砚不耐的神情瞬间敛了几分,眼中闪着精光。
“你家主子这是何意?”
昙彰笑了笑。
“主子说,临渊大部矿脉资源握在昙湛深手中,想必这些年,皇上也一直睡不好觉吧?
“我家主子说,若是皇上答应再与他合作,事成之后,主子愿意奉上三分之一的矿脉。”
提议很诱人,但赵砚不是傻子。
矿脉这种好东西,昙湛深怎么可能会与其他人分享。
再说了,若不是忌惮矿脉,他也不会忍了昙家这么些年。
若想得到矿脉,除非昙湛深死了!
赵砚神情猛地一顿,略微吃惊地看着昙彰。
后者知道皇帝已经猜了出来,笑问。
“皇上,您现在还愿不愿意与我继续谈下去?”
月上中梢,御书房内的灯火仍是没有熄,两道人影倒映在窗户上。
一个值班太监靠在外面的墙壁上昏昏欲睡,听到巡查的御前侍卫走近的脚步声,吓得站直了身子。
侍卫见御书房的灯还亮着,立即放轻脚步,四处查看一番后去了别处。
他们没有注意到,御书房背面的一侧屋顶上,趴着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听着书房内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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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将军府
“昙彰也来了京城?”
娇娇点头。
“是, 不过晚上在刘府找我的并不是昙彰,是他一个手下。”
“说什么了?”
“问甄将军有没有对我起疑,还说昙彰也来了京城,可能过段时间要见我一面,让我想办法取得甄将军的信任。”
柳依依皱了皱眉。
昙彰来京城,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只要派人跟着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当年杀她的幕后主使。
“睡吧,明日去找郡主,我要让宗言去办一件事。”
柳依依在床上躺了半日也没睡着,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事情。
次日吃过早饭,两人就坐上马车去了荣秦王府。
赵宁寻早就让宗言守在府门前,见柳依依来了,忙将人带进里面。
“宗言,怎么了?”
三人才跨进大门,宗言突然停了下来,神色机警朝身后看了几眼。
“没事,姑娘,我们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