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也下了床，坐在四娘身边。
“子谦你也别出去了，警醒些就是了。”
“是，父亲。”
就这样，子谦倚在一旁，四人围坐在圆桌旁。
柳依依将刚才的疑问转而问了四娘。
四娘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形。
“裴小公爷第一次叫那人‘依依’的时候，她似乎愣了愣，不过也没说什么。慢慢地，小公爷再那样叫她，她也就应了。”
“她从来没有表示过，自己不是依依？”
四娘摇头。
“据我所知，没有。”
柳依依怒了。
这人脸皮真厚！
“大宝怎么样？”
“那人与小公子并不亲近，不过小公子一直养在老夫人那里，那人很少主动去见大宝。”
柳依依心里稍微好受些。
“昙家的事，她知道多少？”
“当年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再没有在她跟前提过昙家。
“不过，昙湛深找过她一次。”
“昙湛深去找了那冒牌货？做什么？”
四娘道，“想让她回昙家。”
“这是来京城之后的事？”
“是。那日裴小公爷带那人在酒楼用饭，昙湛深直接进了两人用饭的雅间，我也在里面。”
四娘看了眼柳依依，惴惴道。
“小主子，当初我们在安临的时候，以为小公爷不清楚昙家的事，实际上，他知道的可多了，就是没有跟小主子你说而已。”
“嗯？他知道什么？”
“他那时候就已经知道，小主子是昙家人。”
”不不不。“
柳依依更正四娘。
“我从来就不是昙家人，不过那个冒牌货，确实是昙家人。”
“这……”四娘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