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出了厢房，娇娇立即甩开柳依依的手往前走，柳依依赶紧跟上。
两人进了同楼层的一间房，柳依依刚关上房门，脖颈突然传来冰凉触感。
“为什么跟过来？”
许是认定这人是谁，柳依依也没有害怕，慢慢转过身子。
面前的女子眼神凶狠，跟她的长相非常不搭。
“娇娇是你的真名？”
女子微微一愣。
匕首都抵在脖子上了，这女子竟是一点也不慌张。难道说甄破云厉害，连他的小妾也不好对付？
见她面露疑惑，手上的匕首也没有进一步向前的迹象，柳依依接着问道。
“尹娇娇？”
听得此话，尹娇娇原本疑惑的神情一拧。
“你是什么人？”
没有立即否认，柳依依知道自己猜对了。
心下一松，脸上绽放灿烂笑意。
“我以为老十尹娇娇，应该是个风情万种八面玲珑的女子才对，你这性子，当初老祖宗干嘛让你经营妓院？”
“你……”
不紧不慢的一席话，说出来犹如蜻蜓掠水，不过留下淡淡水纹。
但在尹娇娇听来，不啻于惊涛骇浪扑面而来。
趁着尹娇娇震惊之际，柳依依拨开抵在自己脖颈的匕首。
“这东西这么锋利，你想弑主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尹娇娇目光一瞬不瞬随着柳依依移动。
娇娇是她的真名，但除了平阳那些人，没人知道她姓尹，更不会有人知道她排行第十。
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刚才坐了半晌，脖子都有些僵，柳依依扭了扭脖子，走去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我不告诉你我是谁，你可以猜。”
见尹娇娇脸上满是疑惑，柳依依却不准备直接告诉她自己是谁。
她离开五年，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见过自己先前的那具壳子，或是见过自己的画像，又或者四娘有跟她描述过自己先前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