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冉人在床沿坐着，想想又道，“是。”
不是又是？
傅寒川失笑，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你不在球场了，但是，是没有看到我的信息，对吗？”
“嗯……”
白冉点着头，睫毛颤了颤。
她‘病’了，有时候，她说的话，连妈妈都没法立即明白，需要详细询问。
可是，她那样说，他都懂。
白冉眨眨眼，眼底泛起水汽，沾湿了睫毛。
“你，你以后……”
“嗯。”傅寒川耐心的听着，“慢点说，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
白冉怔忪，他真的，好温柔啊。
视线迅速模糊，指尖扣紧了，“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傅寒川愣了愣，眯了眸，眸光深暗，“为什么？”
“因为……”白冉低下头，泪水吧嗒掉在手背上，“我不想再见你了！”
一气说完，迅速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浑身细碎的颤抖着。
身子一歪，往床上扑倒，脸颊深深的埋进枕头里。
“呜呜……”
发出闷闷的哭声。
傅寒川握着手机，英俊的侧脸溢出迷茫和无措。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昨晚，他们还好好的。
是姜雪心么？
她又对冉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傅寒川头疼的扶额，不被她的父母接受，他做的再多，都是事倍功半，太难了！
…
下午。
theo出去应酬了。
等到白冉醒来，姜雪心带着她去做温泉spa。
母女俩要了个套间，一间是温泉池，另一间用来做spa。
在温泉池里泡了一会儿，隔壁护理师过来请姜雪心。
“lore太太，可以做保养了。”
“好。”姜雪心点点头，准备起来。
白冉不清楚状况，要跟着一起。
“你不用。”
姜雪心失笑，摁住了女儿，“你还这么年轻，先泡一会儿，一会儿再过来。”
“哦。”
白冉不明白，但听话的照做了。
温泉池水温刚好，泡着很舒服。
虽然是白天，但房间里拉着窗帘，点着壁灯，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光错乱感。
四周一片静谧，白冉缓缓闭上眼，靠在了池壁上，氤氲的热气，萦绕在她周围。
她有点犯困了，昏昏欲睡的。
隔壁的spa间，护理师点上了香薰炉。
姜雪心躺在那里，闭着眼，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香？”
“lore太太，是50年的沉香线。”
护理师笑着道，“看到您的预约，特意为您准备的。”
“多谢，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