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我？”
张凡面露不屑。
“你们阁老会真有意思，惹不起我师父和师姐，就来欺负我，可惜欺负到最后，却是不停上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戏码，不害臊吗？”
大笑声呈现，老人一点都没生气。
“哈哈！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感觉的，可没办法啊，上头的命令，谁敢不执行？要不，给老人家我一个面子，乖乖跟我回去？”
看着这老人从头到尾心态如此好，一直在笑，张凡就想要捉弄一下了。
“现在呢？”
突然！老人笑声戛然而止，看着张凡满脸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又变成离血境后期了？”
气息瞬间的变化，他怎么可能感应不出来，可张凡刚刚明明是离血境中期，这玩意还能随心所欲？
“离血境后期？我看你真是老眼昏花了。”
嘶！
尾音落地，老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都瞪的滚圆。
“离。离血境大成？这不可能！”
他已经彻底疯了，短短一分钟内，张凡的气息连续变换，从离血境中期，到了和他一样的境界，离血境大成，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就算张凡之前再怎么提升，也没有一次性跨越两个大境界，可现在呢？虽然离血境里面都是小境界区分，可真正实力的差别，和大境界没区别，一个武者又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夸张。
“来啊，你不也是离血境大成吗？过过手！”
这次换张凡笑嘻嘻了，觉得这老头还挺有意思的，跟之前派来的不太一样。
谁知醒转后的老人，疯狂的摆动双手。
“不不，我才不和你打！之前那么多场战斗，谁不知道你能越级战斗？我和你一个境界，只要动手，我今天必死无疑。”
张凡撇撇嘴。
“好像不动手，你就能活着离开一样。”
突然，老人站的笔直，右手抬起指天，一脸郑重其事。
“我左蛇对天发誓，从现在起退出阁老会，以后跟在张凡身边马首是瞻，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啥玩意。张凡傻眼了，还能这样？
“你他么哄小孩呢？”
见张凡有些恼怒，左蛇语速加快。
“主人！您相信我，我真的已经退出阁老会了。阁老会对离血境以上的高手没有任何束缚，你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唯一的前提，有那个胆子。我们加入阁老会，是被武力震慑的，达到那种地步的强者，根本不需要任何其他手段来控制你，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不屑。”
“不信您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看着左蛇伸过来的胳膊，张凡还真的号脉了一下，结果这货说的还是真话，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我为什么要收留你？”
左蛇苦笑连连。
“目前我们得到的情报，除了那些飘忽不定的师姐，您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手底下有个我这样的高手使唤，肯定也能给您节省不少时间的，对吧？您可以随便控制我，我都心甘情愿。”
他还有什么办法？不这样，张凡必然会杀他，还不如看看能不能苟活。
来之前的推断，张凡充其量离血境中期，他堂堂一个离血境大成，高了两个小境界，灭之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结果却发生了这种颠覆认知的情况。
说实话，他想归顺，也的确是发自内心，毕竟这样一个妖孽，未来会是怎样？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行，我就先收下你，不过阁老会如果派人来杀你这个叛徒，别指望我会出手帮你挡下，如果你连这点能耐都没有，那死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