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瞬间心痛万分，只见曲玉躺在地上，或者说，是躺在鲜红的血液之中，整个人都已经被浸透了。
曲玉两只手腕此刻全部呈现着深深的伤口，鲜血流淌了一地。
旁边放着的一把刀，更是那么的刺眼，因为至少目前能看到的，曲玉是自己割腕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玉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地狱吗？”
尾音落地，一道声音回答了她。
“你这么想去地狱？”
转头看了过去，发现居然是张凡，只是脸色比以往要白了一些。
“张凡？你。你救了我？”
张凡脸色铁青，就那么盯着。
“不然呢？看着你死去？曲玉，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自杀？”
房间里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也可能是超级高手的出现让曲玉毫无反抗能力，但真的是那种人出现，不可能如此的繁琐，所以，大概率就是曲玉自己想死。
泪水流淌，曲玉撇过了头。
“小姐让我死，我又怎敢不从？”
一时间，张凡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不是答应我，给你自由的权利吗？”
“那只是我追求幸福的权利，其他的还是小姐做决定。”
这次真的是太危险了，也就曲玉是武者，才能挺到他出现，换成一般人，早就失血过多死掉了。
“我不知道纳兰华倩到底想要干什么？但请你转告她，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谁知曲玉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我身体的情况，自己很清楚，能活下来，证明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为什么平时要对我那样薄情？”
不得不说，纳兰华倩够狠，为了验证某个猜测，或者是其他的目的，居然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有没有你不重要了！曲玉，经过这次事情后，我不再欠你任何，以后，我们便形同路人，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张凡离去，曲玉心痛到了极致，她知道，这次是真正失去张凡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的脸色发白，是因为给曲玉输了不少血，毕竟就算是神医，能治病，也不可能造血的。
躺在床上直接进入了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看到是苏心妍打来，急忙接通。
“心妍。”
“张凡你快过来，我爷爷不行了！”
那急促的声音，让张凡根本来不及过多思考，风一般的就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张凡松了口气。
“苏爷爷没什么大碍了。”
旁边紧张到极致的苏心妍，身子都软了下来，她现在真的害怕爷爷出什么事，好像都是她造成的一样。
“谢谢你张凡，其他人我实在不放心，所以就打扰你了。”
张凡笑道。
“真没事，老爷子就是肺气有点不顺，导致呼吸困难晕厥了过去，至于原因，还要等他醒来问一问才能确定。”
其实苏老爷子已经醒了，张凡不想揭穿而已，不然两个人估计都有点尴尬。
“我爷爷就是早晨出去和姚爷爷晨练，还说姚爷爷教了他一套呼吸吐纳法，谁能想到，回来就成这样了。”
皱眉想了想，张凡才说道。
“那应该就是问题所在了，姚爷爷本意肯定是好的，但一点习武基础都没有的人，加上老爷子年岁又大，稍微有一点错误，都会导致身体出现剧烈的反馈，以后还是让悠着点吧。”
“嗯，等他醒了，我会叮嘱的。”
两人下楼，正巧碰到了刚刚进来的赵依玲。
“张凡？谁让你进来的？”
没等张凡开口，苏心妍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