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郭萱满脸欢喜地朝着李昭昭飞奔而来,激动万分地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也算两日游了。”
当然,是惊险刺激的两日游。
郭萱想到一事,说道:“你上次走的匆忙,只托人寄了信,还不知道是谁偷了饕餮玉吧?”
李昭昭疑惑:“不是刘家小姐吗?”
“不对不对,是那个叫福伯和江开的,谁能想到是两人串通,可惜让两人逃了。”郭萱叹气道,“更可惜的是刘二小姐,一颗真心错付。”
李昭昭知道有可能是江开,但没想到还有那个扫地老人。
她此刻还有要事,就不再和郭萱絮叨,快步前往书房。
书房门口有士兵守门,李昭昭在得了通报后,才得以进去。
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以往她进书房,都没有守门的。
书房内,冯将军是第一次见到与人同高的大鹅,眼中不禁闪过惊讶,“郭兄,这鹅是怎么回事?”
李昭昭简短的自我介绍:“我是陛下亲封的淮州护州神鹅。”
饶是淡定的冯将军,此刻也不淡定了,“这鹅会说话,郭兄,没开玩笑吧?!”
“冯兄,这是神鹅,当然会说话了。”郭都尉第一次听到大鹅讲话,也是和冯将军同样的神情,但他肯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在冯将军消化她会说话这件事时,李昭昭开口问郭都尉,“这场仗要打多久?”
郭都尉原本还稍显轻松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此次敌人来势汹汹,将城外两个村子全部洗劫,还杀人放火。东城门比西城门遭受的攻击大,如今敌军已经在三公里外安营扎寨。”
冯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后,神色凝重道:“怎么会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发动,这样大一场规模的袭击?还选在了临近年关的时候,要是周边的部落,到还说的过去。”
郭都尉亦是摸不着头脑,“谁知道呢,总之不可能让他们攻了去。此事我已经让人快马通报,相信陛下很快就能看到。”
李昭昭心想,当初流放用了二月多,如今骑马也需要几……几天吧?
既然不知道这仗需要打多久,那就需要先找个住处,总不能一直睡在巷子,晚上冷,她怕怀有身孕的周氏受不住。
李昭昭和郭都尉说了这件事,在得到他能给自己安排后,就放心了。
……
三天后,戌初(晚上七点)。
李昭昭(鹅身)同郭都尉站在西城门的城墙之上。
城外是数千敌军,正全力攻城中。
墙头,士兵们用粪水泼到架在城墙上的梯子。
梯子被泼了粪水后,李昭昭快速动用能力,将其冻住。
踩在梯子上,奋力往上爬的敌军,脚底和手上打滑,纷纷掉了下去。
郭都尉忍不住拍手,“好好好,让这些人晚上搞偷袭,就该这么办。就是可惜这粪水不够,用水又太浪费了。”
李昭昭躲在高高凸起的砖墙后面,避开敌军的火箭攻击,“还是快想想办法吧,敌军一日比一日多,车轮战我们可耗不起。”
“是啊,等冯兄那头结束,我们回去商议。”郭都尉附和道。
直到敌军退去,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都尉府。
一进西花厅,中间就有一张大长桌,上面放着沙盘。
李昭昭用翅膀尖指了指东城门外,敌军安扎的营地,“有没有办法搞个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