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就要面临一场恶战,还是面对大汉这个庞然大物,不给足好处的话,他怕手下的将领不出全力,
当官打仗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些黄白之物,
有了钱,有了权,就有数不尽的女人和荣华富贵,他们才能活的逍遥自在。
营帐中的将领们喜笑颜开,拿出袋子现场就把自己的那份金银装起来,
至于他们的手下能得到多少,就要看他们的良心了,
可惜,良心这个东西不一定没有,但一定不多。
馀善能拿出一箱已经是大出血了,另外两箱都被他收入囊中,不会让别人染指,
把吕嘉的亲信送出营帐的时候,馀善脸上都是笑容,
心里还巴不得他多来几次,每次都送来三箱金银。
回到营帐后,看着还处在兴奋中的将领们,
馀善大笑一声,
“现在还只是个开始,要是咱们能和南越一起控制住甘蔗产出,以后得钱会越来越多,
汉朝人那么需要甘蔗,咱们就有更多的金银能赚。”
“大王说的对,这一仗咱们一定要好好打,让大汉以后再不敢小瞧咱们,
以后他们要是不老老实实的提高甘蔗的收购价格,咱们就不停的打他们的边境,
看他们是乖乖掏钱还是耗费粮草来和咱们打仗。”
此言一出,顿时得到许多人的附和,
在他们看来,东越和南越一起对抗大汉的话,即便是以大汉的实力也难以消灭他们,
加上地形和气候的因素,主场作战的他们一定会占据优势。
一方是以逸待劳,一方是劳师远征,高下立判。
……
“侯爷,我腿上有东西,好像还越来越大了。”
赵破奴仔细看了一下,一条怪异的虫子正趴在他的小腿上,而且正在逐渐变得圆滚滚的,看起来有些恶心。
来的路上,陆鸣请南越人给军中大小将领做过培训,南越当地的一些常见虫子都做过介绍,
但是赵破奴当时有点走神,没记住这是什么东西,只记得不能轻举妄动。
“腿伸过来我看看。”
陆鸣仔细一看,黑棕色的虫子,身上还有还状的纹路,这不水蛭么,
赵破奴这个夯货,平时不好好学习,连水蛭都不认识,
不过还好,这个夯货没有直接用手给拔掉,培训还是有用的。
“来人,拿点盐过来。”
一听到盐,赵破奴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这败家虫子是水蛭,也叫蚂蟥,
卧槽,他肚子里都是我的血呀!”
赵破奴伸手就要拍死虫子,被陆鸣一把拦了下来。
“想死啊,直接拍死可能会感染的,这地方如此湿热,一旦感染你就等死吧,我可救不了你。”
取来盐后,陆鸣按住他的腿,捏起一把盐直接撒到了水蛭身上。
沾上食盐的瞬间,水蛭立刻翻滚起来,松开了自己的口器,从赵破奴腿上掉了下去。
赵破奴上去一脚踩爆了吸他血的罪魁祸首,地上顿时出现一片鲜红的血迹。
“都是我的血呀,
该死的吕嘉,要不是他,老子怎么会被虫子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