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对于在安全局看到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方首长一改刚才的亲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原本温和的视线也变得凌厉，就这样打量傅娆，等待她的回答。
傅娆愣了下，真没想到，首长说话喜欢直来直往，这样的人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确实，到了首长这一级别，在很多时候，说话就跟猜谜一样。
可是这次面对的是傅娆这样的小丫头，对于官场中的那些弯弯绕绕她自然不了解，加之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越来越严重，就连帝都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方首长也就不避讳了。
傅娆看了一眼孟老，似有疑问，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阿娆丫头，这件事已经变得有些严重。首长问你，你觉得怎么样，就照实说吧，不用隐瞒。”
孟老点点头，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说。
“首长爷爷，那只是我的猜测，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傅娆试探地说了一句。
她现在面对的可不是疼爱她的爷爷，说话多少要小心些，否则连累傅家，吃力不讨好。
“说吧，不管对与不对，将自己真实的想法、看法都说出来。当然，我们也只当作一个参考。”
方首长的语气比起刚才的凌厉，温和了几分。
“首长爷爷，孟爷爷，我觉得现在的一切只是个开始，这只是对方的试探。”
傅娆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随之而来的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孟老震惊地看着她，事情这么严重，她竟然说这才是开始。
要是这一切才是开始，那么之后又会如何？
孟老不敢再想下去。
方首长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但没有敲出声音。
可是傅娆知道，方首长也被她的话震惊到了。
半晌后，方首长才再次开口，“你为什么认为这才只是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首长爷爷，这些只是失败品。失败品之后，自然也有成功品，到时成功品一放出来，那么乱的可不是一个地方。”
“丫头，把话说清楚。”孟老沉声说道。
傅娆说的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什么事都有两面性，有好的，也有坏的。
他们身在这个高位，在一些时候，只会往好处想。
现在傅娆提出来，孟老不得不重视并且关注起来。
方首长没有说话，在一边等待傅娆的回答。
“其实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听说很多地方，一到夜间，百姓都不敢乱走，怕流血事件，而且比起国内，国外更加混乱。”
“流血事件？”
方首长细细消化着这四个字，若有所思。
“嗯，我在安全部看到自残的那一幕，不就是流血事件？跟大街上发生的事，还真有些像了，都喜欢血，都喜欢自残。”
说完这番话，傅娆没有再开口，让眼前的两位老人慢慢想，将事情联系在一起。
她来的目的也只是提个醒，现在有些事，她也不是很肯定，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丫头，你的意思是，不仅帝都如此，连其它地方也发生了这样的事？甚至大规模的流血事件还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