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不想领情？
那可不行。
这份属于人族的情谊，我们要硬塞给你。
姜怀仁一直在关注苏羽和空幻鸢，大致也摸清了苏羽的脾气。
这家伙其实心软的很。
但是，这家伙吃软不吃硬。
如果你跟他作对，他能毫无负担的将你斩草除根。
如果你沉默，他会雁过拔毛，将你薅的干干净净。
但如果
你对他好，哪怕他没要求过，你就把好处硬塞给他，他其实不好意思多拿，更不好意思对你下手，甚至得到好处还会论功行赏，分给你。
所以，对付这臭小子。
就来软的，就硬帮你。
姜怀仁敲开了秦教长的门。
秦渊阵阵咳嗽道：“咳咳您来了？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庄翊死后。
姜怀仁除了公开场合，不会跟秦渊、李明多说一句话。
“老夫只来说一句。”
“有人要回来了。”
秦渊默然。
有人。
毫无疑问。
苏羽。
姜怀仁又道：“他们去过灵海了。”
“幻鸢，应该见过她的娘亲，更知道了一切。”
秦渊拳头稍稍攥紧：“明白了。”
“您放心，不管是晚辈，还是李明，我们从未改变。”
“我们这条命，随时听候差遣。”
“毕竟”
秦渊脸色发白，依旧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我们也算是幻鸢侄女的娘家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后来者再度折戟沉沙。”
姜怀仁点点头：“那就好。”
“另外臭小子应该真的杀了一位镇海使。”
秦渊背后的八卦命盘中，坤位缺失了光芒。
似乎印证了一切。
“嗯。”
“姜叔您呢？”
姜怀仁笑道：“我？”
“自然要去一趟大漠。”
“会一会那位城主。”
姜怀仁走后。
秦渊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相框。
那时的自己，庄翊还有李明，新时代的铁三角，都还很年轻。
现在逐渐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