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的身边有强大的恶魔守护。
它们无法接近。
虫们也停下了脚步。
“气息消失了。”
“闻不到了。”
“太叔不让我们接近。”
穿着华丽服饰的祭司站在窗前注视下方的混乱,乌鸦面具下到眼睛闪过一丝暗芒,“虫们都出来了。”
以往需要特殊手段才能从树木中提取出来的虫,今夜皆从树木中现身了。
“我主。”
房间里面已经是凌乱不堪。
太叔白的身体透着一种无形的靡丽,苍白无色的肤与黑色的铭文形成鲜明的对比,黑与白的交织摄人心魄 。
“宋玉婵”
他颤抖着手将项链重新为她带上,轻轻的喘息着,苍白的肤色也晕开了红。
“哈”
宋玉婵指尖崩的发白。
太叔在污染的最初为了保护母树带走了一大部分污染,最终被污染同化成异种。
为了确保太叔星骇载体的神智,祭司们会在植入星骇的过程中,在载体的身上刺入虫,用来压制污染。
最初,世界很空阔,世界很寂寞,于是种下一棵树,树的职责是孕育 ,祂孕育了万物。
然后污染来了。
为了保护世界,树在死亡前孕育了最后一枚果实。
传言那枚果实的能力是净化。
第一棵树的职责是孕育,第二棵树的职责是净化。
那枚果实成熟之后,将会成为新的树,净化一切污染,异种将无从遁形。
“白太叔白。”
宋玉婵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舒服过,一种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饱腹感缓缓填满饥饿已久的灵魂。
好舒服。
宋玉婵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眸涌上水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太叔白觉得她琥珀色的瞳色染上一抹金 ,璀璨夺目。
他同样到感觉到了舒服,心脏跳的飞快,胸膛里的星骇不停震动。
新生的树需要养分。
这份压抑十几年的饥饿,一瞬迸发,也只有太叔星骇储藏的污染能喂饱她了。
她需要他。
大小姐需要白。
宋玉婵需要太叔白。
这一点光想想就让太叔白感到愉悦,他对自己被需要而感到狂喜。
还不够。
“多吃一点,多吃一点。”太叔白不断的重复,他看着疲累因为沉睡的少女,她眉眼间的餍足让太叔白感同身受。
他几近痴迷看了她许久,最后拿起一把匕首划开了自己的胸膛,露出最柔软的部位,在那里猩红的心脏和太叔的星骇融为一体,鼓动着,跳动着。
异端强大的愈合力令伤口飞快的愈合,划开自己胸膛的男人神色狂热的有些诡异。
“我会喂饱你的。”
太叔白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是太叔星骇的载体。
不然他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他懦弱的母亲做了唯一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