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还真的就这么放手了呀?”浣如歌一脸嗔怒地对着麟隐抱怨道。
只见麟隐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浣如歌,嘴角微微上扬,略带戏谑地回应道:“哼,我就是故意放的,好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可别总是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了!”
浣如歌听后,心中不由得一阵狐疑,暗自思忖着:“这是什么意思呢?他今天这一出出的,到底是想向我暗示些什么东西啊?”一时间,浣如歌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摸不着头脑,根本无法理解麟隐这些话语背后真正的含义。
正在浣如歌苦思冥想之际,麟隐忽然注意到她竟然发起呆来。于是,麟隐眉头微皱,不耐烦地开口催促道:“喂,别在那儿傻愣着发呆了!看看这天色都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话音未落,麟隐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开大步径直向前走去,似乎完全没有打算回头搀扶一下仍坐在地上的浣如歌。
“这家伙,居然就这样走掉了,连拉我一把都不肯!我这哪里是长记性啊,分明是长见识了才对!”
浣如歌一边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着,一边咬咬牙,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快步朝着麟隐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就这样子,夜幕降临之后,众人便各自回到家中,整个夜晚平静而安宁,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之事。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第二天临近正午时分。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涂山焱却早早地来到了麟隐的房间门口,并蹲在那里,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显然是准备找麟隐好好算一笔账。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麟隐竟然一夜都未曾归来。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家伙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怎么会整整一夜都不见人影啊!该不会连浣浣也一直没有回来吧?”涂山焱心中暗自嘀咕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越是这样想着,他就越发感到不安和恐惧。
“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要去看看浣浣是否安全回来了,如果她真的没有回来,那我可怎么向苒阿娘交代呀!”
涂山焱突然意识到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于是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迅速改变目标地点,朝着浣如歌的房间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浣如歌平安无事地待在房间里。
他轻车熟路地将车子开到了浣如歌窗前,目光急切地投向屋内。
当看到浣如歌安然无恙地坐在房间里时,一直高悬的心这才缓缓落回原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原来一直在房间里啊?”
就在这时,涂山焱正想继续说下去,然而话语却被突然出现的麟隐给硬生生打断了。
只见麟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涂山焱的身后,而涂山焱对此竟然毫无察觉。
“还以为什么呀” 麟隐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问道。
涂山焱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连忙解释道:“当然是以为麟隐那家伙会对你心怀不轨啦!”
听到这话,麟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反问道:“哦?照你这么说,那家伙也跟你似的喜欢偷偷摸摸地蹲在人家墙角不成?”
涂山焱一听这话,那张俊美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他急忙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当然不是这样啦!浣浣的墙角唯有我涂山焱才有那个资格去蹲守……!哼,其他人谁都休想跟我争抢这等美差!”
就在这时,涂山焱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于是他猛地转过身来,却被眼前出现的人给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人正是麟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涂山焱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问道:“麟隐,你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来这儿到底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