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再次施力，对方手却突然松了。
程哲差点踉跄了一下，一只手落在他肩上，稳住了他的身形。
“身体这么差，做我姐夫可不行啊。”沈祈的语气带着调侃。
“……”
士可杀不可辱，程哲撸着他隐形的袖子：“来来来，我们单挑。”
沈祈一扬眉，似乎在说单挑就单挑，谁怕谁。
目睹全过程的许遥初忍不住扶额。
“你们两个，加起来都要五十岁的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谁幼稚，是他先挑起的。”程哲愤愤道。
这时楼上传来声音。
“哇，程哥来了，”林灵听到动静从二楼“噔噔蹬”地下来：“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知道，我到下班时间了。”
她浑然未觉刚刚的气氛，笑得一脸灿烂。
不服气的程哲看到林灵，心想这孩子好歹跟自己有同事半年多的情分，有什么事情肯定向着自己这边。
他问道：“小灵儿，你跟程哥说，我跟他谁比较帅。”
程哲所指的他当然就是沈祈。
他话音刚落，林灵的表情顿时变得迟疑。
程哲安抚她：“小灵儿，你不用担心得罪他，大胆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林灵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程哥，我真的可以说吗？”
“不要怕，程哥给你撑腰。”程哲拍了拍胸脯。
“那当然是沈祈更帅。”
“……”
“噗嗤。”许遥初笑出了声。
沈祈则得意地扬了扬眉。
程哲这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林灵下班之后，程哲开始准备自己上班的东西，首先他颇有仪式感地换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歌。
沈祈在等许遥初从楼上下来，听了眉头一动。
程哲见状朝他得意地说道：“怎么样？调调很好听吧，是我偶像大q的歌。”
程哲放着是大q的《那年夏夜》，他是一个知名的作曲家，很多有名的歌都是他作的曲，而《那年夏夜》是他唯一一首曲词都是他自己编的歌，简单的文字诉说着那年夏夜的心动，让每个听的人，都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夜晚，悄然升起的情愫。
可惜他从未在媒体面前露过脸，只知道他是个男的，有人说他年纪大，不方便露面，有些人又说他长得丑，不敢露面。
总之众说纷纭，却一点都不影响他收获粉丝。
他才华横溢，所作的曲能引起很多人的共鸣。
“我知道，《那年夏夜》。”沈祈说道。
程哲眼前一亮：“你也是大q的粉丝？”
沈祈思考了一下：“算是吧，这首歌是他最喜欢的。”
程哲好像找到了同道中人般兴奋，可是又想到了今天下午两个人的针锋相对，他表情有些别扭：“我们暂时休战，除了聊大q的话题我们还是敌人。”
沈祈没想到他比自己还幼稚。
程哲也不管沈祈答不答应，自顾开始讲关于大q的事情，然后他发现关于大q的事情沈祈竟然比他知道的还多，问什么他都能答得出来，有几首冷门歌曲连他都不知道。
程哲简直相见恨晚，越聊越激动，到最后还聊到了关于大q的八卦。
“你见过他？”程哲问道。
“没有。”
程哲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有个关于大q的八卦你知不知道内幕？”
“什么？”
“我听说他是个同性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