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宗门五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中,她竟然输给了陈诺。
若是技不如人宁鸢也很服气,可关键是,她的师父,也就是灵鹿宗大长老,竟然担心她赢了陈诺,拂了他陈家在灵鹿宗的面!
从而给宁鸢下了一种药物,导致在和陈诺那一场比试中,内息混乱,从而败在了陈诺手中。
凭借宁鸢的性格,她又怎会忍气吞声?当场就质疑起大长老来,让大长老难堪,下不来台。
最终和宁鸢撕破了脸。
让灵鹿宗内大多数人唏嘘不已。
只因和大长老撕破脸后,宁鸢此前所有的待遇全无,更是在历练途中遭受陈家的暗算。
最终右臂被一头妖兽所吞食,若非宁鸢命大,已然葬身妖兽腹中。
此事,也彻底让宁鸢看清了大长老的肚量与性情,二人也是彻底撕破脸了。
可惜,每次都是以宁鸢受挫收尾。
屡屡受挫,宁鸢却越挫越勇,在无宗门修炼资源的倾助下,硬是迈入了武王境。
便是没了右手,她的左手剑也能使得虎虎生威,向大长老之孙陈诺发起了生死战。
那一战,宁鸢惨胜,却未能斩杀陈诺,后来更是被大长老以莫须有的罪名赶上了思过崖。
再后来啊,灵鹿宗就被灭了。
在神天,宁鸢二人在宅院中交谈甚欢之时,院墙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瞬间就让神天警觉起来,待见到那人戴着金色眼带,穿着紫衣,笑容不灭的女子后,神天这才收起了警觉心。
“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阿呀?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你和宁二小姐的好事?”
站在院墙之上的舞嫣笑着道。
此话瞬间就让神天额头上多了几条黑线,向宁鸢解释道:“不用在意,这个人就这样狗嘴吐不出象牙的。”
舞嫣闻言依旧面不改色,纤手一翻转,一块木牌便出现在手中,“阿呀,妒牛还真是一如既往啊,若非阁主交代呀,我才不来呢。”
说罢。
舞嫣便将手中的木牌丢向神天,神天下意识的接过舞嫣丢来的木牌,待看清木牌的模样后,瞳孔便是一缩。
这不就是那有血咒术的木牌吗?只需要将血滴进去,那生死,可就由这木牌说的算了。
神天看向院墙,还想询问一下舞嫣这是什么意思,却已在院墙上看不到舞嫣的身影了。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哪来的这个木牌有什么吗?竟让你脸色变得这么差劲。”
见神天脸色阴晴不定的,宁鸢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哪知她这一开口,神天瞬间就抬起头,满脸震惊看了看宁鸢,又看向手中的木牌。
“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
神天连忙将手中的木牌收起,急匆匆的离开了这座宅院,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宁鸢。
直觉告诉她,神天的异样绝对那个木牌有关,可具体是什么事,宁鸢也不知道。
思索一二后,宁鸢还是将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抛之脑后,在院中练起剑来。
如今光是这种练剑行为,其实对宁鸢的提升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效果微乎其微了。
可架不住她就是喜欢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