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没干,事可真多!”张管家不耐,“没早饭吃,怪谁?”
“怪我。”宋吟再道:
“不吃饭,哪里力气干活。”
“等着!”张管家撂下手里的抹布,板着脸去了膳房,去看看一早还有没有剩的。
正如宋吟所言,不吃饭,是没力气干活。
宋吟得短暂自由、
不,他看着远方伫立的十个侍卫,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
出屋,走向众侍卫,最后低头,看了一眼为首侍卫腰间令牌,
“剑一,你们平时也这么闲吗?”
为首侍卫不做理会,
其余侍卫站的笔直,亦无一人理会,只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怪不得只是个普通侍卫,月白和清风可比你们有趣多了。”宋吟啧啧两声,
至少,他问话,那两人还能回上一句。
得到无视的他,最后左手拿着鸡毛掸子,再次入了萧落寝殿。
胡乱扫了一把桌案,他不禁喃喃,
“这么干净,需要打扫吗?”
“自然,是不需要的。”
是的,至少,比他们玄影司要干净多了……
不、他已经被玄影司除名了。
宋吟收回凌乱思绪,
双目定睛,一眼看到了桌案边的排排烛台,
细细看之,足有二三十个。
虽说这烛台、蜡烛在萧落眼中,不值一提,
但这有钱也不是这么费的吧?
嗅着屋内淡淡清香,宋吟缓步移行,
看着桌案上的一本泛黄书籍,不禁执起查看,
医书?
萧落这是要自学成才吗?
还是说,他本就懂医?
宋吟随手丢过,
入了里殿套房,他一眼就看到了萧落那宽敞的床榻,
这么好的床,干嘛非得和自己挤一张床?要么说,这人脑子有病。
还别说,萧落这屋子,还挺大,单个寝殿,就顶多个他所在的小破屋。
里殿内,烛台近乎多了一倍有余。
“难不成,萧落当真怕黑?”
宋吟如是想着,不禁想到了那夜的乱葬岗,摇了摇头。
除了这烛台有些碍眼,房内,陈设贵而不多,一眼看穿。
摸了摸肚皮,
张管家怎么还不来?
正想着,忽的,内殿高窗处,蓦然出现一道身影。
“谁!”宋吟诧异,萧落这王府,数十个侍卫把控,怎么还能让贼人进来?
定然是他看花眼了。
他不做理会,偏头间,透过内殿,发现内屋拐角处,有处屋门紧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