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离心洗衣机脱水一样,他的衣服,一下干了九成。
“好功夫!”大和尚和曲洋都忍不住赞叹了句。
王乙又几步走到曲洋那一桌,在空位上坐下,“老丈不介意与你共这桌吧?”
老曲洋认真又看王乙一眼,“小娃娃,你随意。”
旁边的曲飞烟眼睛里闪着亮光,好奇地看着王乙,问道:“大哥哥,你功夫好俊哩!我爷爷被雨淋湿,都是眯着眼睛,然后慢慢冒上一会白气,衣服才干的。你怎么‘嘭’的一下就干了。”
“你想学吗?我教你啊。”
“好啊!好啊!现在就教吗?”
“现在教你,你也学不会,你得要先练成我这样。”王乙对着曲飞烟亮出了肌肉虬扎的手臂。
曲飞烟撅着嘴,“要练成这样!那我还是不学了!还是练我爷爷的好。”
又闪着眼睛问道:“大哥哥,那边还有那么多桌子,你为什么就要挤到我们这桌来。”
王乙道:“一个人坐,太冷清。”
“那,你怎么不坐到那个大和尚那一桌?”
“我怕跟他吃上酒后,他要收我做徒弟。要逼我也做和尚,还逼我去娶个尼姑做老婆。”
“咯咯”曲飞烟捂嘴笑了起来,“为什么和尚还要娶老婆啊?还娶个尼姑做老婆?”
“因为和尚是个光头,是个男光头,尼姑是个女光头。男光头娶个女光头,不就很正常吗?”
此时,后边那桌的大和尚冲王乙大声道:“小娃娃,我是不随便收徒弟的。不过你说‘光头的和尚要娶光头的尼姑做老婆’这想法,很对我胃口。
我就有一个尼姑老婆,可惜一直躲着我,我现在找不到她了。
如果你现在这要拜我为师,我一定收你做个小和尚,还包保给你找个漂亮的小尼姑做老婆。
你看,就旁边这个小尼姑就很漂亮,要她做你老婆就很合适。”
王乙心想:实锤了!开始只是猜猜。现在凭这说话风格、想法,和做派,这和尚就是仪琳的亲爹不戒和尚。
王乙回复不戒和尚道:“大和尚,现在这情况,我看是小尼姑是更想躺他她怀里那位做和尚。”
不戒和尚看了看仪琳那边,又想了想,笑道:“是哦!有道理。”边又自顾吃起酒来。
旁边仪琳在专心救治令狐冲,全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咯咯,咯咯”曲飞烟笑得更欢乐了,“大哥,你真有意思!”又冲那边的不戒道:“大和尚,你也很有意思。”
不戒和尚正在大口嚼着肉,没空回答,只“嗯、嗯”两声。
“我还知道一件更有意思的事。”王乙冲着曲飞烟笑笑,“你要不要听听?”
“好啊!好啊!”曲飞烟拍起了手掌来,“什么有意思的事?”
“就是魔教里面有个姓曲很会弹琴的人,居然与五岳剑派里面一个很会吹箫的人成了好朋友。他们两人还以为,一直没别人发现”
一直是悠悠喝着小酒的曲洋,眼神霎那间凌厉起来。
他冷冽地盯着王乙问道:“阁下是谁?”
王乙不理他的问话,没有被打断,而是继续说着“还要大张旗鼓地搞个金盘洗手大会,好避免以后魔教与五岳剑派火拼时,他们两个要刀兵相向。
却不知别人什么盟主的,早已知道。正暗地里派了大队人马,和什么太保带着什么令旗过来。只要吹箫的不他们的听话做事,就灭吹箫的满门呢!
但很会弹琴的,却还在悠悠的自己喝着小酒。你说,有每有意思。”
曲飞烟听明白了,对着曲洋,“爷爷,这是说刘爷爷!”
又认真地看着王乙:“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曲洋这时也听出来了,王乙是来通风报信的意思。
并不是开始他以为的,是要威胁他做什么事。
眼神从凌厉变成了审视,问道:“你从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