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点住的仪琳在哭喊:“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们不能伤害令狐师兄。你们是坏”然后,她哑穴也被点了。
“呋”,王乙带着风声,强横地跳了进来,迅捷、蛮横,没有一点上乘功夫的轻灵和飘逸。
然后,一下落在令狐冲的面前那个持剑青年站立的位置。
持剑青年立刻被“谤”的一声,被撞得翻着筋斗,从楼梯滚了下去。
就像打台球时,两球相撞一样。
“哈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满身是伤的令狐冲哈哈大笑,又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王乙。
他刚才一个人喝酒时,还想“昨天那少年,是不是为他几个月前,把青城的两个弟子踢下楼那事,出的头?”
现在又在他面前,把青城派的弟子撞下了楼,让他疑惑。
“好胆!敢对我青城弟子出手!”旁边的青衣道士叫喊着,向王乙拔剑就刺。
青衣道士看起来五十上下。
王乙好生疑惑,“如果没猜错,刚才被撞下去的,应该就是与令狐冲相恨相杀的青城罗人杰。
但他身边一起的,应该是个年纪与他差不多的青城弟子才对。怎会是个近五十的道士?看身高,又不是五短身材的余沧海!”
此时,长剑已经刺到王乙身前。
他铁指一爪,一下捏住了剑尖,再用力一扯。
青衣道士不想长剑被扯飞,失了长辈风范,急忙用功来对抗。
却被扯得一个踉跄,向王乙撞来。
王乙再一伸手,重重捏住对方握剑的右手,左脚同时伸起,顶在他腋窝。
只觉得这道士运内功反抗的力道,只比昨日令狐冲全力拔剑时略大一些。
便绷起化劲,把他死死压在饭桌上。喝问:“你是谁?”
“哐啷”,道士的长剑落地,他用倔犟的语气道:“士可杀不可哎,呀呀,呀呀!”
王乙加大了手捏力度,捏得道士右手咔咔响,道士忙道:“贫道青城派典沧山,是余沧海师兄。”
王乙松手,一脚把他踹到被点住的仪琳身前的楼板上,道:“把她穴道解开。你来衡山是做什么的?”
典沧山狼狈爬起,手上剑鞘在仪琳身上连点,然后强作镇定道:“余沧海引得福威镖局大举来攻,无暇他顾。要我来代替他,参加刘正风金盘洗手大会。”
“欸呀呀!气死格老子了!”刚才被撞下楼的罗人杰,叫喊着冲上楼来,向着王乙举剑就刺。
“乒、乒乒”罗人杰长剑被王乙捏住,扭得寸寸断开。
然后,他又被踢中,再次“咚咙咚咙”滚下了楼去。
“令狐师兄!”穴道被解开的仪琳,第一时间扑到令狐冲身前,帮他检查伤口。
“滚吧!”王乙对还矗立在前面的典沧山喊道。
典沧山捡起地上长剑,灰溜溜地走了。
“令狐师兄!令狐师兄你怎样了?”仪琳再扶着令狐冲大喊。
此时的令狐冲似乎晕了过去。
“你令狐师兄没事,快拿你的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出来救他吧!”王乙摇头,“哎!同人不同命!我救你一次半,却是比不上你令狐师兄救你半次。”
“王大哥恕罪!感谢你又救了我,还救了令狐师兄。令狐师兄为救我,伤得这么重,我得先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