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纵云已经带着凌厉的气势，和隆隆滚石冲到他上面。
王乙修炼过“精神技法”，即使在山顶这么远，散落的柴火光这么微弱，他也能看得清楚下面两人的情况。
李霸天看得对方气势如虹，知道等对方靠近时。对方那变招奇幻，且快到令人窒息的剑法，他根本挡避不及。
于是，他手一挥，铁骨朵就朝着柳纵云门面飞去。然后，举手侧身，提前防避着自己的眼睛和咽喉。
柳纵云靠近。
李霸天左右掌当脸、当胸拍出，准备再牺牲手掌，抓住对方刺咽喉或眼睛的长剑，以求生机。
柳纵云长剑刺出。
柳纵云长剑刺中李霸天小腹。
柳纵云长剑刺入小腹小许。
柳纵云长剑被弹了出来。
李霸天拍出的右掌，狠狠地拍在柳纵云胸前。
柳纵云重重倒撞在山壁上，“噗”大大喷了一口鲜血。
石头隆隆滚完，尘土散去。
平整大石右侧，柳纵云挨山壁躺坐，手上长剑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平整大石左侧，李霸天一身狼狈地躬身站着。
“哈哈，哈！”他在笑，他在猖狂地笑，“想不到吧！我身上穿有护身软甲。你的剑很快又怎么样？但是刺不进去。
“我之前不顾废掉这左手，也不让你刺中，是为什么？就是不让你知道，我穿有可防刀剑的软甲。好在最合适的时候，用身体硬接你一剑，把你杀死。”
李霸天右掌运足内力，慢慢向右侧靠近，“看我这一招正阳掌，把你送走。让你整个柳家，好好团聚。”
王乙远远看见，甩手抛了装黄金的包袱，一步跨出到了斜坡外，就要向山腰奔去。
这种距离，那个柳纵云他是救不了，但是这个杀人灭门李霸天必须死。
“啊！啊啊！”李霸天在惨叫。
此时，下面的形势发生了改变。
李霸天在平整大石右侧，乱喊乱叫，挥掌乱拍。
柳纵云则去了左侧之外，背靠在山壁斜躺着，一手扣在平整大石边沿，不让下滑。
王乙收回了跨出去的脚。
刚才他虽然准备下去，但还注视着下面。
见得是李霸天就要一掌拍落时，柳纵云身体突然弹起了半尺。右手如幻影般，在李霸天面前晃了几下，接着又几下滚动，滚到了左边。
然后，李霸天就在发狂乱拍了。
这距离，王乙看不出柳纵云最后用的什么兵器。但可以确定，李霸天应该是被他刺瞎了。
这是一种动辄就刺眼睛的剑法！
王乙有点怀疑，自己之前判断是不是有误！这柳纵云的剑法，不是中低级剑法，是可以与独孤九剑和辟邪剑谱媲美的超级剑法。
毕竟笑傲江湖故事中，刺人眼睛最多的，就是这两种剑法了。
已经又是一个月后的早晨，王乙到了衡阳城。
他本来由北向南去衡山，不应该到衡山南边的衡阳才对。
不知道哪里绕了路，竟然到衡阳城。没有卫星定位，没人带路的古代，就没是容易走错路。
经过一个月的氪金、花大药材，他的国术劲力，前几天已经达到了暗劲巅峰。
昨晚，他还借助附近九峰山上九峰寺的大钟，做到了明暗劲共鸣，达成明暗化一，成就了“化劲”。
不过，他从黑龙山上摸下来的，值近五万两银子的宝钞和黄金，也已经被花得只剩八千两了。
这么高效率和这么氪金的练功药方，是他以前的金手指“碧精灵”给他出的。药方他现在还记得，并且在这笑傲江湖世界里有效。
练成绝世功夫，特别饿！所以一大早，他就在一个酒楼二楼要了十斤牛肉，三斤烧酒。
“你听说了吗？福威镖局各个分局在四个月前，散发的近万份《辟邪剑谱》，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