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花了几分钟时间理解迟少彦的话。
然后，她明白了。
她被绕晕了。
徐瑾：“那我现在……”
迟少彦：“嗯，其实你现在也还在做梦。”
徐瑾眨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想确认迟少彦这么说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这时候的迟少彦脸上却没什么明显的表情，而她也不是那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她……看不出来。
徐瑾：迷茫。
徐瑾：“迟队……”
迟少彦与她对视。
气氛逐渐变得焦灼，徐瑾在心里开始扒拉自己的记忆，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后，她突然听到迟少彦突然噗得一声笑出声。
徐瑾：“……迟队？”
迟少彦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徐瑾柔顺的长发柔软之后，犹豫了一下，又伸手扒拉了两下，像是试图帮她把头发理顺，口中说道：“你是真傻还撞傻，我们手上的手铐还不够真实吗？”
“难道，在这之前，你知道我会带着东西出门？”
徐瑾：“对哦！”
恍然大悟。
所以现在的她是清醒的。
可……
徐瑾：“可这样的话，那我之前说的，从地面到了天空那些经历，是在梦中进行的话，那……”
迟少彦：“那也是真的。”
徐瑾沉默。
徐瑾沉思。
徐瑾灵光一闪。
徐瑾：“是我的精神力？”
迟少彦含笑看她：“真聪明。”
迟少彦的空气异能是作弊，但徐瑾那庞大的精神力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如果是别的情况还不好说，但既然本质上依旧是精神领域，那么，只要你的精神力比对方强，就算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主场客场对你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或者，你要不要尝试一下，用你的精神领域直接覆盖对方的？”
徐瑾犹豫：“这里空间这么大，我怕是不行。”
顿了顿，她又解释了一句：“会失控。”
迟少彦闻言，点头：“嗯，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要是真这么干了我也会把抑制器给你套上的。”
徐瑾：“……”
哦。
徐瑾转而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画面：“那我之前看到的那些……”
“你要说村子那边的话，我之前也看到了同样的场景。”
“暂时还不知道这些画面到底是谁的记忆画面还是怎么回事，我算了算，这些画面都有固定场景，每个人出场顺序、出场时间、言行举止都是重复不变的，也看不到我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