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曾护天下，但……其实我最想护着你。”
望着那一剑，林焱转身看向虚无宫殿，喃喃道。
他可为天下而死。
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自也可为其不顾自身、义无反顾。
嗤！
剑气呼啸，这一刻，已是将林焱的一切防御崩溃。
而后，那气息便是要将林焱湮灭。
这一剑，这是要将林焱天下所有气息化为虚无。
更是要让林焱永世不得超生，更是无法再度施展不死龙体重生世间。
这是要斩断林焱一切。
“不！”
虚无宫殿之内，一道声音顿时间响起。
轰隆！
此时，灵溪踏出那宫殿之内。
在这一刻，虚无宫殿上的传承全都被其凝聚，一步踏出，灵溪已入半步神帝境。
再一步踏出，灵溪已至小成半步神帝！
此时，她来到了林焱的面前。
在那眼眸将要闭上的一瞬，林焱看清了这张脸。
是她。
是灵溪！
是他此一世最为心爱的女人！
这张脸，此女子，他生生世世都想守护。
但，没机会了。
此一战，至此他已再难战。
“林焱……”灵溪盯着林焱，开口道。
林焱嘴角微微一笑。
他想伸手，想要再度摸一摸灵溪的脸。
但他已没有抬手的力气，甚至那眼眸也是紧闭。
他的气息，已要散去。
“凝！”
面对着这等一幕，灵溪顿时间开口道。
此声之下，灵溪使用力量为林焱护住了这最后一道气息。
呼！
如此，灵溪吐出一口浊气。
此时，林焱已陷入昏厥。
不过灵溪还是拿起了林焱的手，而后将其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林焱……是我，是小溪……”灵溪盯着林焱，缓缓开口道。
她永远都是林焱的小溪！
一直都是！
她没有忘却！
她没有淡化这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