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似乎都有可能。
但又似乎不太可能。
这女子虽然知晓关于一些天亘师的传闻，但显然知晓的也是不多。
不过随后林焱也是苦笑一声，世间存在多少万年了？
超过五百万年！
毕竟神女所在的时代便是五百万年前。
而在神女之前，还有多少万年的历史？
难以想象！
这历史久远到了难以估量的地步。
单纯林焱知晓的便有远古、太古、上古几个时代。
而岁月之下，加上自己也只是诞生了五位天亘师而已。
五位天亘师，历经如此时代，除却天亘师自己，又有谁能够知晓关于天亘师的秘密？
一念如此，林焱也是吐出一口气。
未来的路，还需要自己走。
更需要自己去探索。
嗡！
一念及此，林焱的双眸猛然一凝，而后看向了这女子。
“斩！”
没有任何迟疑，林焱直接将这一剑狠狠的向着此女子斩去。
锵！
剑光闪烁，轰鸣不已。
这一剑，乃是林焱动用了七本天书乃至那一本古经之力所化出。
剑气出，肃杀无敌！
在这一剑下，纵是这女子也是凝眉。
自己将一切道出，林焱还要诛杀？
只是这女子也看到了林焱的那眼眸，坚毅无比。
自一开始，林焱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凝！”
此女子喝出一声，体内的力量瞬间释放。
嘭！
可面对着林焱这一剑，就算是这女子将自身的全力施展出来，也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