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赶紧摇头:
“我刚才就是看今天热搜,说女员工进公司玩破冰游戏后,被上司性骚扰了,才问问的。”
她说完瞪了眼后视镜,镜子里斯见微正在看她,脸色特别不好,瞄了她几眼后又冷哼一声,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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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电场办公楼就在山脚下。
快到办公楼的时候,车轮碾过的水泥路明显好了很多。
斯见微提前打过电话,又出示出入证,门卫放行的十分顺利。
梁格都觉得幸运:
“难道是有两位美女坐镇,才能进来的这么顺利?”
“以前来调研,会不放行吗?”于昕眠好奇地问。
“有时候会遇到村民堵路要钱。”梁格解释:
“这片风场山下有个村子,都是靠大山吃饭的人,有些人觉得造风机,开路,开山是破坏了他们的生存环境,自然而然会害怕有外来人进去。”
梁格话锋一转:“当然,还有些无赖。”
“纯粹是要钱的。”唐闻洲接话。
梁格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
“我本科在水电厂实习过,那个抽水蓄能水电站建在深山里,员工倒班,上四休三,每周进山出山的时候都要被一些流氓堵着要钱。”
唐闻洲回忆:“有些野蛮的还会直接砸车,只能先给钱,装了监控后好了些,但有时候监控被砸烂了,还挺危险的。”
于昕眠一直在搞研究,没上过班,专业和电力行业差距大,她不清楚水电站,风电站里工人的工作状态,只觉得不可思议:
“上四休三?是四天都要呆在山里吗?”
阮流苏跟她解释:
“对,有时还要倒晚班,风场里的工程师和工人也是一样,甚至时间更长,我听说有上十休五的,也有上半个月在连续休六或者七的,不过遇上大检或者小检,倒霉的就得连着工作了,核电站,火电站工作模式也大同小异。”
于昕眠看着窗外茂密的树林感慨:
“要是让我来体验生活,旅游,我倒是能接受住十天半个月,把这里当世外桃源享受。如果是半个月一个月待在这里工作,我恐怕要疯掉了。”
她长期在城市见万家灯火,却没想过基层电力行业工作者是这样常年驻守的。
一时间车上几人都没怎么说话,默默致敬愿意在这种环境下工作的蓝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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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拐进停车场,下车前,斯见微又交代工作:
“这次能请到三位风电场总工程师机会不易,我们先和他们沟通近五年来风机和风场遇到的主要问题,深度探索业主需求,然后在安全巡视员的陪同下参观监控室,了解所需参数。下午两点,路聿青会带算法,还有嵌入式工程师和我们会和,到时你们先回去,我和路聿青还有其他事情。”
风电场部分网络对接大电网,整个风场的网络协议都是保密的,在连接5g做物联网的情况下,顺利合法地把需要的数据接出来,合同上还有很多细节要抠。
“余后几天,梁格会带你们和运维工程师在山上踏勘调研。”斯见微停下下,叮嘱他们:
“注意安全,下午过后,我就不能陪你们了。”
他看着阮流苏,又问了一遍:
“记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