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让这小子不再提那两个字。
“女人和剑，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为什么会影响速度？”李崇高再次虚心求教。
“￥……”
“还有没有完了！”楚朝云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丢下一脸懵逼的李崇高，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
虽然很不情愿的样子，静雅还是早早来到了广场，这么多年，对于莫惊鸿的话，她从未违背过。
遵循师父之命，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习惯这种东西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
“可以开始了么？”
“可以。”
楚朝云话音刚落，一道剑光宛若惊鸿，直接当面飞来。紧接着黄衫舞动，静雅也随着飞剑一起动了。
这一招，正是楚朝云上次用过的起剑式。
静雅的天赋确实不错，只看了一次，现在使出来已是有模有样，也不知昨晚的时候，她有没有偷偷练习过。
有了上次的教训，小姑娘显然是打算抢占先手。
衣袂飘飘，剑势飘逸有余，劲道却是不足，她生得本就极美，舞起剑来，简直如花间蝴蝶，翩翩起舞。
楚朝云见状，不由笑出声来，这是典型有其形而无其实。
静雅出剑的速度很快，姿势也很优美，眼看剑光近在咫尺，楚朝云没有躲避，也没有选择格挡，而是直接一剑刺出。
一声脆响，两柄剑的剑尖在空中交汇，剑尖的碰撞，直接绽放出两团彩芒。
剧烈的碰撞过后，二人的剑身同时一阵颤动，各自往后退了数步。
出现这样的结果，当然是楚朝云刻意控制了力道，否则以他那经过神胎液化过的灵气，只需出一剑，就能将静雅击倒，这就是真正的一力破万法。
被一剑震退后，静雅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你……你怎么……这样出剑，明明我出的这一剑……”
楚朝云知道她想说什么，明明她这一剑完全仿效自己昨日的那一剑，为何结果会完全不同。
“其实也没什么诀窍，这起剑式在同境相争时，确实能够起到奇效，可惜你只学到其形，却没有学到它真正的精髓所在。”
静雅抿着嘴，想要反驳，但实在说不出口，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明，她这先手的一剑确实没有取到应有的战果。
美眸闪动，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来。
楚朝云笑了，这个倔强的姑娘，明明很想知道这一剑的精髓，但话到嘴边，还是不愿放下身份。
“这一剑的精髓，其实除了出其不意，以速度压制对方外，更重要的是出剑者必须有一往无前的气势，不仅要快，力道同样要足，要让对方失去与你对攻的勇气。”
静雅螓首微垂，终于明白自己那一剑的漏洞所在。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其实她还想问，你是怎么知道这种高深的剑术，这看似简单的起剑式，大道至简，甚至连师父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