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是二间门面,关着门。
据阿林说他来的时也没见门面开门,只有二楼两个房间住着人。
阿林直接走到侧面的一个小门前。
从身上摸出个什么东西,在门上捣鼓了一下,只“哒”的一声,门开了。
我走在前面,从小门的楼梯上了二楼,这时我才看清,楼上只有三间房。
我走到中间有灯光的那间敲了敲门。
“谁呀?”
“我 过来买那种药的”
过了一会,灰衣男把门打开一半,站在门里一手抓着门,一手撑着门柱。
“买什么药?”
话刚说完,见是我俩,他有点惊讶,下意识的把门又关了关:
“是你们?你们怎么上来的?怎么知道我住这?”他警惕的问道
“是的,我们回去想了想,还是想买两瓶跌打药”
我轻轻的把拐杖插进下边的门缝接着说道:
“问了一个你的瑶族同乡才知道你住这,下面门没锁”
我说了个他须要思考而又稍为放下戒心的答案,
听我这么一说,他把门又打开了一点,然后伸头朝着旁边喊道:
“小丽,有人来买药”
只见那屋“啪”的一声,灯亮了,然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
“好的”
这时他才把门全部打开,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那进了吧,别关门”
房间不大,十五六平左右。
左边一张床,左边一张长方形木桌靠墙放着。
桌子下面放着两个五十斤的塑料壶,装满了黑色的药酒。
桌上大大小小的玻璃杯摆满桌面上。
靠走廊这边有张简单的沙发和茶几。
茶几上都是今天他摆摊的的那种瓶子,
我走到茶几旁,从上面拿了一瓶药酒闻了闻,然后对他说:
“这个就是今天给我抹的麻醉药吧”。
他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的道:
“什么麻醉药?,这是我的祖传秘方跌打药”
我把瓶子放了回去,然后走到方形木桌旁,用拐杖敲了敲下面的塑料桶说道:
“这两大桶就是你给我擦的第一瓶吧,我估计是酒精兑的,不然不会那么凉”
灰衣男明显的紧张起来。
大晚上的来了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拆穿了你的把戏,谁不紧张?
我又用手指划过桌面上的瓶子,然后猛的抓起一瓶二斤装的,对他说道:
“这瓶也是麻醉药,就是擦鸡腿上的”
不光灰衣男吃惊,连阿林也惊讶的看着我,
他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从颜色分辨出来的。
两种酒药看着很像,但是里面细小的沉淀物不一样。
这时灰衣大声道:
“你俩干什么的,不买药就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