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看着他那利爪出手反应极快的模样，莫名觉得她前不久控制住他的时候，是不是有那么些稍微容易了一点。
毕竟要是按照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也能挠她两下子。
张瑞安跟他两人正在对打着，
他移动的速度很快，
凭着他那出手的速度，哪怕几乎都是出于本能，但攻势也是很凶的，而且不像人类一样几乎是不计成本的。
这大概也是他没有被那些人带回去的理由。
毕竟若是换成一般人，出其不意的情况几乎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但他面前的这个毕竟是活了上百年的老东西，
手上的功夫还是有一点在的。
所以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动静并没有那么快停下来，而张明月也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
她没有去帮张瑞安拿人，也没有去什么出声的意思。
就那么看了好一会儿。
看着他出手时偶然间露出的熟悉动作，她的眼眸微微合了合，眼底像是浅浅的掠过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状态。
直到在他们又一次交手在一起的时候，张明月出手了。
昏暗的山洞里，火堆微微炸裂的声响，
她无声无息的近身了，
在他本能的回身的时候，她速度极快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一个错手翻转向下一扯就将人控制住了，看着他即便被控制着依然不停的挣扎着。
而他则是一双绿幽幽的眼睛，警惕急躁龇牙咧嘴的对着她。
喉咙间还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他这个模样，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张明月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只不过那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张明月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拍到了一层灰都被震起来了，她微不可察的瞥了他一眼。
主要是那灰都肉眼可见了。
对着他那有些过长乱糟糟的头发，她伸出手帮他往旁边拨了拨，那张脸也算是露了出来，哪怕看起来脏兮兮的。
但她的心情却还是稍微好了两分，
也不管他那像是随时要扑上来的表情，从他的脸上到他的身上，
只是端详了一会儿，
看着他身上那破破烂烂挂着一堆烂布条的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换了。
她声音微低的说了一句。
“脏死了。”
她的声音并不大，被她控制着的他那双好似兽类一般的眼睛，
微不可察的停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