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时有人朝他开枪了，但依然不影响他开枪的。
可是…在看着她的时候。
他闭了闭眼，气恼的像是要吃了她，但手中的枪却打向了瞄准她的那个人。
他们最终逃出来了，张明月看着身后剧烈的爆炸声，脑海中浮现的是汪岑最后一刻的时候，满身是血的靠在那里。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声音缓慢而无力的说道“他…还在那里…你可以…去看看…”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眼，
随后没有再回一次头，他就那样看着她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耳中轰鸣声响起，随后一片白光中他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汪岑想，这样好像也不坏，
至少，
他是看着她离开的，他好像活的时间太久了…最后意识中，他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有些烦躁，却还是任由他给她包扎的张明月。
她那个时候…是在看着他的。
汪灿的身上中着枪，血还在不停往下流，他眼睛发红的死死盯着她。
声音一字一顿的问道。
“董迦音，你骗我。”
张明月看着他这模样，语气很是平静的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毕竟，她的药效果不可能那么好。
让他能保持那么长时间，
他的眼睛一瞬间红的厉害，张明月几乎以为他要哭出来了，但他却只是紧抿着唇咬紧牙关，紧紧攥着她的手，
声音沙哑又阴戾的说道。
“你…凭什么？”
“走吧。”
“董、迦、音！”
“不走吗？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这么善良呢。”
张明月微微俯身靠近他，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看见了吗？这张脸跟之前不一样哦？之前那个人是假的，也不用问，你只是一个我用的还算顺手的工具人而已。”
“董迦音…你…凭什么？”
“啧…”
“真要哭吗？我可不会有感觉哦，看在你还算听话的情况下，我发一次善心，还不走吗？”
他几乎是有些发狠的猛然一口咬上了她的肩头，声音发狠一字一顿的说道。
“董迦音！你会后悔的，我不可能会放过你的。”
“你永远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