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看着自己面前无垠的星空，然后对着苏陌说道：
“现在好啦！我已经是你的信徒啦！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苏陌皱了皱眉。
盯着器灵少女。
良久。
他轻轻一叹：
“算了，我们合作吧！”
器灵少女：
“诶？”
她挠了挠头，忽然双手抱住拳头抵在下巴上，仰着头，眼睛里直冒星星：
“真的，我好崇拜你的！”
苏陌：
“……你够了。”
这是第一次的失败。
即便是在自己的信仰之海中，在自己的主场，以和平道强大的感染力，居然没有让无上祖帝宫的器灵成为自己的信徒。
或许……
器灵本来就不能成为信徒？
不，不是器灵的问题。
是无上祖帝宫的问题。
位阶太高了。
就像是天道意志不能成为自己的信徒一样，无上祖帝宫也失去了成为自己信徒的可能。
两人面面相觑。
“联系是建立了，但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器灵少女摊摊手，
“如你所想，血契什么的，滴血认主什么的，只不过让你心里有一个安慰罢了。
祖帝大人当年都不能通过这些东西来控制我。
我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也不想被任何人控制。
但我能向你保证，我一定是站在终焉之日的对立面的。因为我不想死。”
苏陌：
“这个理由……倒是……勉强说得过去。”
对啊。
诸天界的消亡，意味着诸天界之内所有事物的消亡。
自然也包括无上祖帝宫。
尤其是无上祖帝宫的器灵还不能成为自己的信徒，哪怕是以另类的方式生存下去的可能都没有。
所以她应该是自己最坚定的支持者。
同样的理由……
无上界天道意志，北冥界天道意志，幽冥界主……
这类的，应该都是自己最坚定的盟友。
理由就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