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认真的？”
背对着百胜仙尊，璃月仙尊小声问道。
“当然是认真的，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
“天道誓言就别立了，你我现在都归和平道，要么去苏神面前发个誓？”
“现在我是不敢去打扰他……但和我的心意无关啊！我觉得不管是谁，现在都不敢去打扰他。”
“呃……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璃月沉默了一下，
“你应该不会是被影响了心神吧？”
“不是！”
百胜仙尊万分肯定地说道，
“早就有这种心意了，只不过一直不敢说出来，这一次的变故，只是给我壮了胆！”
璃月一阵沉默。
“我知道，骤然说这些可能你难以接受，但我不得不说。”
百胜仙尊认真地道，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是这样的心思了，只是那个时候，觉得日子还长，我们都是仙尊，往后几万年十几万年甚至可能百万年都能相见……
但现在不一样了。
即便没有现在信仰之海里的变故，我在天帝宫的事情结束那一刻，就已经有这样的念头了。
璃月，我们的时间可能真的不多了。
终焉的到来势不可挡，我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能不能安然度过。
或许整个无上界，整个诸天界都没有未来了。
我不想，在世界毁灭时，都没有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答应我，但我都要告诉你，至少在这万年的时间里，我是真挚地爱着你。”
“你……一直都这么蠢。”
璃月仙尊感觉一颗道心七上八下的，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乱过，甚至连自己真实的心意都察觉不到。
忽然，仿佛灵光一闪，只是在这一刻，她从无数繁杂的念头之中，洞察到了自己那一点被掩藏得很好的真实的念头。
璃月嘴角微微扬起：
“都老的不成样子了，还说什么情啊爱啊的，也不怕自己后辈笑话！”
“我看谁敢？！”
百胜仙尊意气勃发，眼睛都亮了起来！
璃月仙尊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百胜仙尊：
“那……
我可要告诉你一件事……
假如将来你变了心，我是真的会把你的心挖出来的。”
百胜仙尊顿时打了个哆嗦，随即揉了揉自己的脸，将所有的沧桑和老气都给抹去，一瞬间就回到了年轻时代的样子。
他在过去不在乎形象，岁月的痕迹即便留下，对他来说也无伤大雅。
但对璃月来说不行。
皮囊，也是尊重。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
百胜仙尊笑得很灿烂。
璃月仙尊白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了。
……
……
“所以他就去了？！所以他就啥也没准备，干巴巴地就去琉璃净土了？！”
悬空岛上，云烟瞪着白九幽，整个人都有点儿懵。
不是……
这么多年了，这俩藏得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