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对于末日执行者有着深刻了解的他，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我打我自己？”
……
……
元神空间内。
苏陌很平静地看着自己面前出现的那个似真似幻的身影。
“就如我所想，你也能做到，不需要什么代天行走。”
“你知道的，比我认为的要多。”
天道意志没有表情。
因为没有面目。
只是一个人形。
祂毕竟没有真正化身降临。
在空间之外，祂可以做到，但这里是苏陌的空间，祂就做不到。
“末日执行者的出现，意味着我之前的谋划，有至少三成都失效了。
但如果你连末日执行者的事情都已经了解，那我们便可以摊牌了。”
天道意志的声音很淡然。
不过苏陌能够听出，那其实是不在乎一切的淡漠。
就像是没有再次遇到燕小小时的他一样。
“她再也不是你们的筹码。”
苏陌笑了笑，
“你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来找我谈的。”
天道意志沉默了一下，祂淡淡地道：
“其实我当年就说过，靠一条线去制衡，迟早会出问题。
可惜，当年我并无什么话语权。
在众多参与者中，能够决定最终计划的，只有一个存在。”
祂忽然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已经和北冥界融为一体，北冥界本身都已经打破规则，那么这些事情，你自然早就知道。”
苏陌神色很认真：
“我现在，还不想直接下场。
而且我现在下场，不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所以，现在的问题，你必须给我解决，不然……
就只能我自己动手。”
天道意志点点头：
“很简单，就凭你现在的状态，只要出现，必然会引来天罚……
依照无上界的规则，尚未到末日执行者出现的时刻。
我也好，末日执行者也好，都是守序者。
末日执行者的出现，不是为了无上界的末日，而是为了北冥界的末日。
但这里并非北冥界，而你也不是北冥界本身，你只是承载了北冥界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