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听到聂远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他知道，如果想要进一步提升红烧肉炸鸡的口感，或许真的需要借鉴一些其他小吃的配方。
而聂远提到的油炸鸭血，显然是一个不错的方向。
“聂远，你刚才说那个卖油炸鸭血的人叫苏栗栗？”聂书试探性地问道。
聂远点点头，嘴里还嚼着炸鸡，含糊不清地回答：“对，苏栗栗，城北小吃街的‘鸭血女王’，
她的油炸鸭血可是那条街的招牌，每天排队的人都多得吓人。”
“那她好说话吗？”孙采采插嘴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聂远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她啊，出了名的难搞。我之前也想过找她要配方，
结果连她的摊位都没靠近，就被她赶走了。她对配方看得很紧，根本不让人碰。”
聂书和孙采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但聂书并不打算放弃，他沉思片刻，忽然说道：“要不……我们亲自去一趟？”
“亲自去？”聂远愣了一下，“你们是认真的？她可不好对付。”
“总得试试吧。”聂书坚定地说道，“如果真的能拿到配方，我们的炸鸡说不定还能再提升一个档次。”
孙采采也点头附和：“对，我觉得值得一试。”
聂远见两人态度坚决，只好耸耸肩：“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有决心，
那我就带你们去一趟。不过，我可不保证能成功。”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驱车前往城北的小吃街。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摊，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味，热闹非凡。聂远带着聂书和孙采采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位。
摊位前已经排起了长队，摊主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女人，穿着一件沾满油渍的围裙，正忙碌地炸着鸭血。
她的动作娴熟，眼神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就是苏栗栗。”聂远低声说道。
聂书和孙采采点点头，跟着聂远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聂书的心跳也逐渐加快。他知道，接下来的几分钟将决定他们此行的成败。
终于，轮到他们了。苏栗栗抬起头，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要什么？”
“呃，我们要……三份油炸鸭血。”聂远有些紧张地回答。
苏栗栗没有多说什么，迅速地炸好了三份鸭血，递给他们。
聂书接过袋子，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苏老板，我们……我们想请教一下您的配方。”
苏栗栗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配方？你们是来捣乱的吧？”
“不不不，我们不是捣乱。”孙采采连忙解释，“我们是开炸鸡店的，想借鉴一下您的配方，提升我们的产品。”
苏栗栗的脸色更加冷峻，她放下手中的工具，双手叉腰，
盯着他们：“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配方是我的命，凭什么给你们？”
聂远见状，赶紧打圆场：“苏老板，您别生气，我们只是想……”
“闭嘴！”苏栗栗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聂远的话，“你们这些人，整天想着偷别人的配方，真是不要脸！”
聂书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继续说道：“苏老板，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
“滚！”苏栗栗突然大吼一声，周围的顾客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转过头来看向他们。
聂远见状，赶紧拉着聂书和孙采采离开摊位。三人走到街角，聂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了吧，她不好对付。”
聂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
“那你想怎么办？”孙采采问道。
聂书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得想办法让她信任我们。”
“信任？”聂远苦笑，“她连话都不愿意跟我们多说，怎么信任？”
“或许……我们可以从她的过去入手。”聂书若有所思地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苏栗栗也不例外。如果我们能了解她的故事，或许就能找到突破口。”
孙采采点点头：“有道理，我们可以打听一下她的背景。”
聂远皱了皱眉：“可是，谁会知道她的故事呢？”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从他们身边走过，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布袋，
似乎是来买菜的。聂书眼睛一亮，连忙拦住他：“大爷，请问您认识苏栗栗吗？”
老头停下脚步，眯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找她干什么？”
“我们是开炸鸡店的，想请教一下她的配方。”聂书如实回答。
老头摇摇头，叹了口气：“年轻人，你们还是别费心思了。苏栗栗的配方，是她丈夫留给她的唯一东西了。”
“丈夫？”聂书和孙采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老头点点头，眼神变得有些黯淡：“是啊，她丈夫以前也是做小吃的，
可惜……几年前出车祸走了。从那以后，苏栗栗就把配方看得比命还重要，谁也不让碰。”
聂书听完老头的讲述，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大爷，您知道苏栗栗平时从哪里进鸭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