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没有,你没有听到吗?”
呼吸被凶暴掠夺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是做这种事的是朝晏,这就完全变了味。
不是什么狗屁威胁,是调情,就是凶了点。
刚好,他就喜欢朝晏凶,越凶越好,越凶越够味,也越带劲。
带刺的美人,带刺的月亮,这样的宝物摘在手里才更有赢家的自豪感。
江声落在朝晏腰间的手猛然掐紧,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阴郁疯狂的狞笑,森森然落入朝晏眼中。
“听到了,我的陛下。”
朝晏不太满意陛下前面的那两个字,阴冷说道:“你又放肆了。”
江声面色坦然,张扬道:“我就喜欢对你放肆。”
说着,他揽着朝晏躺下,将人人畏惧的恐怖厉鬼禁锢在怀里。
“陛下,你答应我的,每天晚上都要陪我。”
朝晏的脸埋在江声颈间,他们身高相等,差不多有一米九,躺在狭窄的床铺间,腿都没有办法伸直。
“你所在的书院,怎么连张好的床榻都没有,连累朕和你挤在这里?”
江声躺平,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学生宿舍都是这样,陛下就委屈一下吧,反正鬼不用睡觉,是我睡,不是你睡。”
朝晏听到青年胸膛里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吵,和心脏的主人一样。
“闭嘴,睡觉。”
江声还算听话地闭上眼睛。
“是,遵旨。”
这样的话,朝晏曾经听过上千次。
可是那些大臣宫人都是毕恭毕敬,哪像这无赖,阴阳怪气的。
……
美人在怀,江组长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本来以为朝晏离开了,没想到对方坐在他的椅子上,正在翻看一本书。
朝晏这样的千年厉鬼,并不害怕阳光,此时他一袭月白锦袍,绸缎般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挽起些许,看起来就像是古画里走出的翩翩贵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江声就喜欢大早上起来看美人,他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把旁边的椅子扯过来坐下,翘着二郎腿看老婆。
朝晏被那样灼热如火的眼神盯着,也依旧那样淡漠沉静,好似触手寒凉的冰雪。
江声欣赏了十几分钟老婆的美貌,从桌子上拿起纸笔,开始画图。
类似的图他画过不止一次,自然有经验。
下午两点,江声终于画完了想让朝晏文身的图,孔雀开屏似的递过去。
“陛下,我要刺这个。”
朝晏接来一看,有些惊讶。
图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后背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健硕流畅,漂亮的腰线两侧腰窝清晰又性感。
两条鳞片雪白的蛇就这样攀附在上方,冷血柔软的躯体好似白色的锁链圈禁着这副身躯。
白蛇的蛇首面向不同的位置,一条蛇往上,暗红的蛇信蜿蜒在男人的侧颈上,毒牙看着像是即将刺入血肉。
另外一条蛇则是往下,蛇信正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