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
是一个小玄关。
小玄关灯光昏暗。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小玄关的侧壁上立着一个张牙舞爪的神像。
神像狰狞，压迫感十足，还是个洋神。
只一眼，姜成就已寒毛炸起。
他迟迟没跨进办公室的门，在门前平复许久。
他疑惑又不解的问道：
“这玩意儿……
你俩都看过了？怎么这么平静，不慎人吗？”
聂晓浅抿着嘴，轻笑道：
“不啊！我觉得挺好的。
艺术感很强又很有意义。
这是顾董斥重金找顶级大师做的，为此还特意去了躺北欧。
顾董说这是希腊神话中掌管忠诚的神。”
宁彩晨附和道：
“忠诚……爱情忠诚。
我觉得顾董对姜董真的是上心。
也很浪漫呢。”
姜成愕然。
“你俩都不觉得可怕？”
“不啊！”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姜成啧了啧嘴。
“你俩喜欢？”
两人又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姜成连忙道：
“那你俩搬走吧。
供到你们俩个谁的办公室。”
两人听闻，又同时一惊。
聂晓浅连连摇头道：
“顾董知道会杀了我们的。”
姜成无奈，又停了片刻，才硬着头皮走进来门。
聂晓浅和宁彩晨随着姜成进了门。
“我觉得挺好的啊。”
“我记得顾董说过，做了亏心事，才会害怕他。”
……
姜成抿了抿嘴唇，赶紧快走上几步。
过了小玄关，办公室的前半段还算正常。
来到后半段，姜成再度皱眉。
办公桌后面的置物架上竟摆满了铁器。
又长刀，军刀，武士刀，九节鞭，双节棍，长棍……
竟还有脚镣、手铐……
姜成顿时心生寒意，再度疑惑问道：
“这也是顾董给我选的？”
聂晓浅点了点头，随即如数家珍道：
“顾董说，姜董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