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浅连忙拉了拉宁彩晨的胳膊，示意宁彩晨说了不该说的话。
宁彩晨悻悻埋下了头。
姜成被宁彩晨逗得噗嗤一笑，反问道：
“宁总监平时喜欢这种游戏？”
宁彩晨脸羞得一红。
“哪有？只是在网站上看过一些。”
“不错！有空推给我。”
姜成的表情很认真，宁彩晨的脸明显更红了。
短暂的调笑过后，姜成道：
“是哪个杜氏的哪个领导啊。
这么关心这个叫姜成的小子，电话都打到人事总监这了。”
宁彩晨连忙收起笑意。
“姜董！是公司负责招标和采购经理，赵强。
他是杜氏的老员工。
我来公司后，他帮我做了许多老干部老员工的工作。
在公司的人员稳定上，确实帮了我大忙，算我欠他个人情。”
姜成勾起一抹深意的笑。
“一会儿你告诉那个赵强，就说已经把姜成轰走了。
然后，让他带着高阳直接来我办公室谈。”
宁彩晨笑着应下，俏皮的朝着姜成竖起了大拇指。
姜成继续跟着聂晓浅向自己在大楼顶层的办公室走。
边走边若有所思道：
“杜氏的老员工，确实是个问题。
加以时日，杜氏集团一定是要并入姜南集团的。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是不是能把姜南集团的总部也放在这栋大楼里。
下面20层作为杜氏总部，上面30层作为姜南总部。
人员的安排和调动是这项工作的困难所在，不知道聂总和宁总有什么高见。”
聂晓浅思索片刻，正色道：
“这倒是不难，可是恐怕杜氏的那些老员工会有意见。”
聂晓浅陷入沉思，宁彩晨接着话茬道：
“姜董的意思是要告诉杜氏，姜南从规模到地位都要是压杜氏一头的。
这也算是为姜南日后的并购打一针预防针。
这样也能找到刺头的杜氏元老，那种就提前清理掉，省得以后对姜南集团不利。”
姜成满意道：
“真是没白教你。
不枉我没黑没白的付出。”
宁彩晨听闻，耳根一红，轻声道：
“姜董！只是白天，哪有……
哪有什么黑天啊。”
聂晓浅清了清嗓，语气严厉的呵斥道：
“宁总监，现在是工作时间。
我们是在向姜董汇报工作，请注意你的言辞。”
说话间，聂晓浅的眼中闪过失落神色。
姜成把这些细微的变化都收入眼中。
也就不再卖官司，宽心道：
“放心吧！
我有安排的，刚才只是看看你们俩的工作进没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