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注意到，刚刚白雪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眼神也有些沉迷还有些……
拉丝！
这与他看许候芬崇拜欣赏又有些发粘的眼神，不太一样。
嘿！这小伙子！
姜成不免在心中咋舌感叹，这年轻人的过人长处！
他看向这年轻小伙儿，解闷是的问道：
“喂，小子。
那娘俩谁厉害一点儿。”
那年轻小伙儿当即一脸的不悦，拧了拧肩膀，正了正身道：
“第一，我不叫喂，小子。我叫杨刚。
第二，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第三，我没有义务跟你这个废物废话。
可能今天过后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还真是个挺阳刚的小伙子。”
姜成轻咳一声，调侃道：
“咳……杨刚啊……
你这没日没夜的付出，没少挨累吧。
可人家娘俩呢？
啧……却把你当外人呐。”
说着，姜成向门口方向，瞥了瞥头。
杨刚又扭了扭肩膀白了眼姜成。
“那也比你这个要被扫地出门的废物强。
白雪姐当初怎么眼瞎看上你这么个废物。
皮革厂在你手里一天不如一天。
可我姐接手后，蒸蒸日上，眼看着都要奔着上市去了。”
杨刚越说越起劲儿，说到兴起还翘起了兰花指。
“你赶紧把这离婚协议签了吧。
你要是不签，得罪的可就不是白姐他们一家了。”
杨刚挺了挺身，脸上也多了几分神气。
“实话告诉你吧。
杜氏集团的杜少看上白雪姐了。
杜少说，不在乎白雪姐离过婚，不在乎白雪姐是未亡人妻。
只要白雪姐这边离婚，他那边就接着。”
姜成面色平静，面露思索。
杨刚见状，翻着白眼，自嗨的自问自答起来。
“傻了吧你？
对！
就是那个，我们海州省之光，海州第一大集团，杜氏集团的未来掌门人杜少。”
“杜……”
姜成淡淡问道：
“是卖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