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剁断后,喷溅出来的液体如腐蚀水,落到皮肤上,就响起一阵令人牙疼的 "滋滋" 声。
“啊先把人杀了!!”
“藤蔓会吸血!避开它!”
被伤到的人嚷嚷着要先将人解决了,另外几个被擎昊拦住的人也十分火大。
防御太强了,薄薄的金片覆在身上,看着脆,实则坚韧无比。
其中一人躲过金色一击,他锐利的眼微眯,“异人在后,你我同为人类,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说着话,却是回身一跃,翻转落地,半蹲下身,抬手,将凝出的枪指向被围攻的另一方。
"呯" 地一声响,子弹穿过粗黑的藤蔓打中楚铭的胸膛。
与此同时,黑色汁液溅射到开枪之人的眼球,尘土飞扬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嚎。
楚雄突然从座椅上惊醒,额前附汗,想到几天前的谈话,总觉得有几分心神不宁。
抹了一把脸,他起身出门往擎家走。
当天夜里,便收到消息,得知楚铭被转移到前区医院里。
楚雄艰难维持住面上冷静,有些心神不宁地坐上汽车,一路加速。
南城的事,只有时刻关注的今井青知晓,楚铭治了几天没好。
担心外公的情绪,他将余下的两天时间,和扫尾返城的擎昊做了交换。
今井青是白天一早走的,擎昊却是深夜里才到这片小地方。
借着月光,将手中的袋子放到桌面上。
他脱去上衣,拿了毛巾衣物走到外面,提了冷水去冲澡房。
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才套了条宽松的长裤往回走。
黑暗的四周只有虫子在叫,擎昊停下脚步,轻皱了皱眉。
太空旷了。
如果不是还有今井青,他压根不放心让千凌一人睡在这边。
回到屋内关好门,一步步走到床边,掀起半边凉被,侧躺到熟睡的千凌身边。
擎昊目力极好,端详着身旁凝白的小脸,纤弱美丽得让人喉中干渴,只想欺负她。
他眸色渐深,一如灼烧的热焰,看得时间长了,才俯身,亲了亲自家老婆的脸。
然后侧过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没忍住将手探到对方的被里。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软腻,擎昊鼻息忽轻忽重,下颚微抬,亲吻她颈项细腻的肌肤。
千凌一经入睡很难苏醒,动也没动的,任他小动作不停。
良久,擎昊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顺势亲上她的唇,在她未清醒过来时长驱直入。
她香甜得就像一块可口的凉糕,是一身热气的良药。
他吻得极尽缠绵,时间一长,千凌有些呼吸困难,潜意识地往上抬脸,试图挣脱这莫名的束缚。
挣扎一番后,舌尖隐约感到一阵强吸,继而分离。
“你睡你的不妨事。”耳边响起低哑绕耳的话,“睡觉和耍流氓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说着他停顿下来,深深地看了怀中人一眼,然后整个人钻到被子里面。
情之一事,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它不分状况、无时无刻就想在一起。
夜凉如水,窗帘不动室内无风,闷热得难以透气。
她的眼睫动了动,却始终醒不过来,脑中混乱一片,像只风里飘荡的小船,浮浮沉沉
钢铁铸成一样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烫人的温度不断炙烤着千凌的体肤。
第二天上午,天气晴朗。
擎昊神态自若地起床洗漱洗衣,愉悦地向赖奶奶打了招呼。
通过赖奶奶知道了洗衣机的事,他面不改色的将床单扔进去洗。
千凌起来洗漱时见到人,隐约明白昨晚的怪异,她睡得太沉,竟也没有多大的知觉。
这样的体质,现在才觉得严重,要是没他们细思极恐。
“吃吃看,我从城里带回来的。”擎昊把手臂放在她椅后,还时不时的低头看看她,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桌上放着一大袋香软的鸡蛋糕,蛋奶味浓郁;其间掺有白糕,是长条状的,表面撒了一层白糖;还有县里少见的蛋黄面包,像是同一家店的手工糕点。
“奶奶那边有吗?”千凌抬头问道。
“有。”反正都要带过去。
听到回答,千凌垂眸,拈起一块鸡蛋糕咬了一口,和闻到的味差不多,又鲜又软,很不错。
擎昊眼睛注视着她湿润的唇,想到昨晚,那暖香中又带着清幽的滋味,淡淡的甘甜和柔嫩,在口中轻颤的感觉。
就和她的唇舌差不多
擎昊呼吸倏地沉重了几分,移开目光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