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mour est un oiseau rebelle, que nul ne peut apprivoiser, et c"est bien en vain qu"on l"appelle, s"il lui convient de refuser, rien n"y fait; menace ou prière, l"un parle bien, l"autre se tait, et c"est l"autre que je préfère, il n"a rien dit, mais il me plat”（歌词大意：爱情是只自由鸟儿，谁也无法驯服它，而任何召唤都徒劳，若是它选择拒绝你，威逼乞怜都不管用，这个能说，那个不语，而我偏要爱另一个，一言不发，可我喜欢）
听着台上的歌剧，默里微微闭起双眼。
歌剧《卡门》，传世经典之作。
法语原本在这个世界其实是不存在的，但是默里认为把卡门翻译成别的语言来表演的话，是对《卡门》作者比才的不尊敬，所以他依然要求演员们使用法语来演绎这部歌剧。
这确实带来了一些问题，比如来听歌剧的龙华居民根本听不懂这种语言，他们只能通过歌剧院提前给他们分发的简易剧本来了解演员们到底唱了什么。
而演员们因为刚学法语不久，所以唱起来也有些生硬。
不过，这已经是一个非常让人满意的起步了。
原本默里也是不懂法语的，不过幸运的是，圣者那一世的世界和地球差不多，继承了那个世界的记忆，也就相当于学会了地球之中的大多数语言，并且记住了地球上大多数的着名歌剧。
默里很享受现在的时光，这令他感到舒畅。
“伙计，这法语有点塑料吧”
“嘘，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我，除非你想上餐桌。”
这法语虽然确实不正宗，但这个语言才在这个世界出现多长时间？
能到这个能凑合着听的程度已经很让人知足了。
程辉帆撇了撇嘴。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但是现在和默里坐在一起他还是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不舒服。
即使现在默里根本没有调用罪力，也很抑制自己的气场，程辉帆还是会受到影响。
属性克制是这样的。
“默里大人！”
“嗯，别紧张，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你们演的很棒，继续语言练习，我知道你们一定会非常出色。”
程辉帆的表情差点没绷住，直到默里离开了歌剧院后他才开始吐槽。
“你真觉得他们唱的好？你的审美倒退了是怎么着？”
“你脑子是注水了还是有洞？”
默里一边给自己点燃一根手卷烟一边说道：
“他们才学法语多长时间？甚至他们才学演戏多长时间？你凭什么对他们要求那么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能达到这种水平，已经足够我看到他们的天赋和努力了，所以因此，我认为他们值得我的夸赞。”
程辉帆撇了撇嘴，默里不苛刻的时候还真是让他有些无法适应。
“给我一根。”
“小娃娃家家的抽什么烟，抽烟是陋习，在公共场合抽烟更是陋习，别学我的坏习惯。”
“骂谁小孩儿？！而且这四周连个路人都没有，抽个烟又影响不到别人。”
“不给，想抽自己整去。”
“整个屁啊，烟草种子在你手里，你不卖烟我上哪儿整烟去。”
“你就不能自己找到烟草，然后自己种？”
“你说的是人话吗？是人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程辉帆今天是来接受训练的。
不过在训练开始前他先陪着默里看了一场歌剧。
该说不说，默里整这些文娱活动还真是有一手的。
要让程辉帆来想的话，他是想不到先用说书和歌剧之类的活动相对柔和的提升人们的受教育程度的。
他最多就是建更多的学校，招来更多的老师，然后等着人们慢慢变好。
“话说你还不准备将重点放在学校教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