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度绝目送着谢晏从容不迫的进入那扇门,是低头就拉出宋灼的通讯号拨打过去。
滴———
对面等了二十几秒才接通。
“大哥,你未来老婆去见那家人了”
“我知道。”宋灼平静的声音传出来。
下一秒,季度绝的就被挂断,他看着显示对方已挂断的虚拟屏幕,有一瞬间想骂人。
“你老婆你不爱是指望着别人去爱么”
眼见季度绝黑了脸,omega聪明的继续保持沉默,他算是看出来了,季少今晚应该没有心思再和朋友聚餐。
“季监察,这边请。”忽然,一道冷硬的声音出现在季度绝的身后。
给季度绝惊了一下,他缓缓回头,来人的模样出现在眼里,是
门外事情的发展谢晏是不知道的,他又没有上帝视角,能纵观全局。
这屋里的摆设更是流传已久的中式古典,红色的木头打造出的椅子,八角宫灯悬挂在顶上,灯光不说昏暗但透露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谢晏的视野穿过镂空的屏风,目光猝不及防的和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对上,男人乍然弯眼。
酒红色的头发
闻策。
一点间隙的时间很快,他们的对视被屏风切断,这排屏风摆的很长,只余那一点可窥见风景的间隙。
“谢晏啊,多年不见,还认识我吗?”
男人温和的声音从屏风后飘出,轻捻慢拢,很是漫不经心的语气。
谢晏的步履未变,目光一直落在屏风上,将手里的口罩叠起来放入口袋里,仅一屏风相隔,不掩饰的脚步声从屏风后响起。
有人同他一样的频率在屏风那面缓行。
对此,他轻轻地扯了下嘴角:“当然,闻大少那特殊的发色,应该没几个人会忘。”
闻策偏着头,在注视着屏风,他身后是端坐的围观者,静默的看着他的举动。
闻策指尖轻轻的触碰在屏风上,虚虚的划过,似想划开的不是屏风而是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他低语:“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能让你记这么久”
当背景板的秦斯年是忍不住翻白眼,任谁被那么对待都会记住好吧,记不住除非是脑子坏掉了!
但他不敢哔哔,只敢很不爽的看着人模狗样的闻策继续人模狗样。
“犹记得当年你还小的时候,我抱过,真轻”
谢晏的一身反骨不不是在他青春期突然激发出来的,大抵是随着基因伴随而来,闻策说的这件事,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正是深秋,10岁出点头的谢晏在无人的角落爬上了秦府的一角,那座塔楼很高,高到在偏僻的一角可以眺望外面的世界,眺望外面的市集。
那是谢晏最爱发呆的地方,一坐能坐上许久。
旁边的银杏树泛着金黄,风吹过的声音洋洋洒洒的,比洒下的落日余晖还要亮眼,小小的少年捧着脸颊在盛景下眺望着人间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