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判长特有担当,把问题全揽自己身上:“妈,是我不想解除婚约,阿晏他还小,我是当哥哥的,该多保护照顾他。”
“阿暄长大了。”付韶玲轻叹:“那你的易感期”
“那不就是一个正常的表现吗。”宋灼一本正经:“在军队里那能有什么omega安抚,大家都是靠打药过来,而且,我会有专门抵抗omega信息素的训练,不然敌特分子朝军队里丢一个发情期omega,这联邦就得被瓦解。”
为情乱智的人,会被干掉。
付韶玲:“”得,你厉害,你们厉害,我瞎操心。
付韶玲摁断电话,转身忧郁望天。
“长官,柳锵根本不招,把家人转移出去的他根本不怕严刑拷打,肉体上的惩罚根本不起作用。”手持光鞭的人拧着眉,他迟疑提出方案:“要不,请指挥官来吧”
指挥官,抬手间就能摧毁人的精神,让人变成傻子,而同样,摧毁者也可以让其重新衔接,并在衔接的同时窥探到零星的回忆画面。
这窥探到的画面,则是完全随机,看运气。
众所周知,指挥想要毕业很难,联邦出能抬手毁人精神脑域的指挥官的概率很低,少的凤毛麟角。
宋灼淡淡地瞥着浑身血迹斑斑、狼狈不堪的柳锵,只见那男人低垂着头,发出一阵细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身体的剧痛而呻吟,还是在暗自嘲讽些什么。
宋灼面无表情地从副将手中接过那条闪烁着寒光的鞭子,然后一步一步走到柳锵跟前。他站定后,用鞭梢轻轻挑起柳锵的下颌。
柳锵冷汗浸湿额发,被迫仰望着他,柳锵瞪大眼睛,仰头看着眼前这个锋利而喋血的男人。
他们一高一低的对视,此刻的宋灼高高在上,宛如掌握生杀大权的神祇;而柳锵则卑微如蝼蚁,只能任凭命运的摆布。
“布防官,你不会以为,你不出卖他们,你的妻儿就会安全。”
柳锵凝视着眼前这位联邦最为年轻的少将,突然间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笑声。这笑声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一般,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诡异和阴森。随着他的笑声响起,他的胸腔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每一次颤动都让更多的鲜血从他嘴角流淌而出。
柳锵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此刻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邪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癫狂与执念。
诡异与妖冶。
“宋少将”
“你不会以为,他们还活着吧?”
他勾起的嘴角是无边的恶意,森寒入骨。
而这句话,是令在场的众人紧盯着柳锵,觉得毛骨悚然。
柳锵嚯嚯一笑,神情愈发诡异悚然:“他们啊自然是都死了。”
“我们会向死而生。”
“你们会沉入黑暗。”
宋灼锋利的眉眼冷淡的看着他,缓缓道:“很不巧,我知道他们死在哪里。”
柳锵瞳孔猛地收缩,“宋灼你骗人那个地方不会有人知道!”
血液流淌的厉害,他说话时血沫喷溅。